李寂觉得自己薄薄的肚皮要被捅穿,他害怕得把脸埋在手肘,无声地流泪。
实在不是他爱哭,只是太痛,又太委屈,加上无能为力的屈辱,多种感情上心头,叫他不得不流泪。
易鸣旭掐着他的腰,又大开大合操干几下,故意那胯去顶李寂的臀肉,发出肉体拍打的声音,他如同驾驭了烈马的骑士,语气骄傲又得意,“现在知道求饶,早干嘛去了,李寂,我有的是一百种一千种办法让你跪下来求我,你识相点……”他亲李寂的耳垂,施舍道,“我就对你好一点。”
李寂胡乱点头,他太痛了,想要尽早结束这场粗暴而毫无快感的性爱。
易鸣旭见他眉头紧锁,不由倍受打击,他有资本有身材体力还好,李寂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活像他技术有多烂似的。
事实上,易鸣旭技术烂而不自知。
直把李寂折磨得死去活来,还要接受易鸣旭的询问,“爽不爽?”
李寂全身冷汗,喉咙干涩,体内火热,怕易鸣旭发疯了再报复到自己身上,半晌,艰难且极其违心地说出一个爽字。
谁知易鸣旭大受鼓舞,把人连拖带抱弄到床上,露着尖牙咬了上来。
李寂只见得一张清风霁月般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进而就被叼住了唇。
他再没有半分力气,只空洞洞地盯着酒店天花板。
好像被抛却到了云上,眼前都是幻影。
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耳边是剧烈的喘气声,烙铁一般的阴茎还在他穴里进进出出,已经痛得没什么感觉了。
李寂倦极,沉沉闭上了眼。
就当一场噩梦。
只是,这梦未免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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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李寂醒来时是在浴室,他的双腿大张扣在浴缸两侧,易鸣旭正半跪在他腿间给他清理,手指在体内搅动的感觉过于清晰,李寂下意识合上了腿。
易鸣旭按住他的大腿内侧,不让他得逞,神情有点凝重,“别动,你这里肿了,东西要弄出来。”
这还是易鸣旭前两天做功课才知道的,精液留在体内很容易感染发炎,务必要及时清理出来。
他唯二上床经验都是跟李寂,自己也是新手,因此有点不得要领,只是把食指伸进去缓慢将精液引出来。
李寂因易鸣旭专注的神情而羞赧,他坐起来推易鸣旭的手,难堪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易鸣旭却十分执着,手指还埋在穴里,不让李寂起身,执拗道,“我射进去的,当然是我弄出来。”
他这么贴心,仿佛最好的情人,谁能想到两个小时前他是怎么对待李寂的呢?
李寂沉默,见拗不过易鸣旭,也就咬牙忍耐着。
易鸣旭极其认真给李寂清理,穴肉因为过度摩擦而红肿,看起来艳丽淫靡,修长的指埋在穴里,穴肉紧紧裹着,好像不肯让指头出来。
尽管易鸣旭又有了反应,但他知道再做下去李寂又该流血了,只能匆忙把东西清理干净,浓稠的精液缓缓流出,没入清水中。
李寂稍稍松口气,结果下一秒易鸣旭就贴上来跟他接吻。
水波涌动间,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易鸣旭亲得很激烈,喘得跟跑了一千米似的,李寂偏过头不让他亲,他就惩罚性地咬一下李寂的下唇,“再躲就在这里操你。”
李寂僵了一下,没敢再拒绝易鸣旭。
无法真枪实弹地干,但擦擦边还是可以的,易鸣旭抓着李寂的手去摸自己硬得更铁一样的阴茎,亲亲他湿漉漉的眼睛,“给我打出来。”
李寂跟摸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