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柔软温热的穴里搅弄,喘着暧昧的粗气,“还说不喜欢男人操,你都爽得射我一身了。”
李寂下意识去逃避陈谨的话,闭着眼睛不愿开口,眼尾一片通红。
陈谨也不恼,亲他红肿的乳头,像吃软糖一般吃得啧啧出声,李寂羞耻万分,举起汗淋淋的手推拒埋在胸口毛茸茸的脑袋,出声有气无力,“别吸了。”
陈谨吐出口中的茱萸,却又伸出舌头重重一刮,看李寂无法抑制地抖动,心情大好,又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埋进泥泞的穴口,“李寂,你睁开眼看看。”
李寂被撞得不住颠簸,手紧紧抓着身下床褥,绷直了,像是一张满弦的弓。
他在余光里瞧见陈谨拿着手机正对着他的脸,顿时像坠入万年寒冰池,浑身冷却。
他想伸手去夺,陈谨用空着的手轻而易举压制住,眼里闪着幽深的光,“你这骚样,即使跟人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也没人会信。”
李寂悲戚地无声哭出来,眼泪浸湿了枕头。
他恨自己的逃避,让自己陷入更惨烈的境地。
“乖一点,这些照片我就自己欣赏,”陈谨亲他柔软的唇瓣,黏糊糊地说,“不然就带去包厢给那些人看,边看边让他们干你,把你干得双腿都合不拢,只能摇着屁股给男人操。”
李寂呜呜从喉咙发出哭声。
他不敢不信陈谨的话,陈谨实在给了他太痛的经历。
他怕痛,不想再痛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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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对于大部分男人和女人而言,第一次做爱都是刻骨铭心而特殊的。
第一个做爱的对象亦是。
易鸣旭开始关注李寂。
他转着红色的弹力球从走廊遥遥望去,看李寂像棵不败的青松站在校门口,神色冷淡地拦下一个个没有戴校牌的学生。
李寂的手指修长,握笔时骨节微微凸起,因天气太冷,冻得透了点粉,像是适合拿来把玩的赏件。
易鸣旭脑海里想象着李寂这双漂亮的手给他撸动的场景,又禁不住想,李寂看起来这么干净冷漠的人也会自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