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你骚,”陈谨颠倒是非,狠狠将一指插进去,“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我是在帮你。”
李寂脸色青白相交,他想反驳陈谨的话,可陈谨的指就如同蛇一般往他体内钻,要他痛,要他伤,也要他如同傀儡一般听话。
他垂了脑袋,湿漉漉的发黏在额头,水珠往下坠,滑落到白皙平坦的胸膛。
陈谨揉他的胸,把他的乳头当成橡皮糖一般揉捏,李寂羞恼地偏过头,把自己当成死人,想要忽略陈谨在他身上作祟的手。
陈谨哪能放过他,关了花洒,让他背过身贴在瓷砖上,李寂冻得条件反射想要逃离,陈谨却紧紧贴上来,胸口贴着他的背,手摸在他的乳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弄。
上半身如贴寒冰,下半身却贴着烙铁,李寂感受到陈谨勃起的阴茎戳进他的臀缝,正上下耸动着,时不时戳弄穴口,好似下一秒就会不顾一切捅进去。
他吓得脸色惨白,终于开口,“陈谨……别就这样进去。”
没有经过润滑的穴口干涩紧致,陈谨的阴茎又天赋异禀,如果就这么进去,他绝对会再受伤。
上一回,易鸣旭就是如此害得他疼了三天。
想到易鸣旭,李寂心口一阵冷意拂过。
“你自己弄。”陈谨含住他的耳垂。
李寂闷哼一声,咬着牙不说话。
“不然我就进去了。”陈谨威胁着,阴茎浅浅戳着穴肉,仿佛真要破开那狭小入口。
李寂握住在他胸前的手,狠了狠心,“好。”
陈谨笑了,拉着浑身带水的他坐到洗手台,强制性地将他两条腿按在台面,呈现M字型,让他露出穴口,李寂羞愤难当,下意识想要合起双腿。
被观赏、被玩弄的感觉令他脑袋充血,无法思考。
水珠淅淅沥沥往下落,陈谨把一整瓶润滑液塞到他手里,眼神深深地看他。
李寂后悔了,他摇头,到底无法做出这么羞辱自我的动作,他破罐子破摔地合起腿,只知道摇头。
陈谨叹气,上去抱他,抚他的背,看起来就像在安慰哭泣的孩童,“是你说要听话。”
李寂眼泪滚滚而落。
难得陈谨发了善心,将润滑液往他穴里挤,滑腻冰冷的触感让李寂弓起了背,而下一秒,陈谨就拉开他的腿,将滚烫的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痛大于其余所有的感觉,李寂上下牙不住打颤,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不得不搂住陈谨的脖子,把自己的重量放在陈谨身上。
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抵死缠绵的情人。
陈谨在李寂体内埋了一会,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他酷爱热吻,又去寻李寂的唇,把李寂的呜咽闷哼全吞进了肚子里,也像要把李寂这个人连皮带骨地咽进去。
硕大滚烫的阴茎狠狠地嵌入穴口又重重地磨着,抵着里头的软肉,李寂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攀着陈谨的背留下几条抓痕。
他身上全是水渍,和陈谨的混在在一起,滑得不可思议,穴口处被捣得多次了,润滑液变成白沫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滑到腿根都是。
李寂闭着眼,浴室里的热气熏得他脸上都是潮红,陈谨啃他的胸口,把他的乳尖含进嘴里戳弄,不一会就把他的奶头吸得又红又肿,又麻又痛。
陈谨重重的喘息声在耳边起起伏伏,情与欲之间,李寂意识有些混沌,不知道陈谨戳中他体内哪一点,他脚尖顿时绷紧,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糊在他和陈谨的腹部。
陈谨重重撞至最深处,把粘稠的精液射进肠道里,李寂浑身是汗,天旋地转间,被陈谨托着臀,像是陈谨身上的挂件一般,被陈谨抱出了浴室。
砸在柔软的床上并不能减轻一点眩晕,陈谨又覆上来,把手指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