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初始水温太冷,冻得李寂打哆嗦。

陈谨的手却很热,从他挺直的鼻梁摸下去,将食指塞进了李寂的口中,抠弄他的软舌,李寂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呜呜难受的声音。

“李寂,”陈谨将他按在冰冷的瓷砖上,眼神里深藏阴鸷,“刚刚你听见易鸣旭的话了吧。”

李寂在冰与火之中,无路可退,他在水雾里看陈谨,温水弥漫进他眼睛里,有些刺痛。

见他不说话,陈谨逼问他,“易鸣旭在哪里操的你,体育室,还是他家?”

李寂伤口被活生生撕裂,难堪地别过脸。

“他怎么操你的?”陈谨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他脸上,手摩挲着他红润的唇,似带点嫌恶,“你怎么这么脏?”

李寂心脏狠狠一痛,呼吸急促,水涌进他的眼里,让他的眼睛通红一片。

他还是没能完全学乖,接陈谨的话,艰涩道,“既然嫌我脏,为什么不放过我?”

陈谨笑起来,手指摸到李寂的臀缝,就着温水缓慢地往干涩的穴里插入一指,李寂疼得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