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落在她殷红的唇瓣上,好像在听唇语。

她轻声道:“我会烧鱼,好吃的鱼,你一定会喜欢的。”

黑发下的瞳仁轻轻而动。

少年缓缓起身,向程望渔递出一只手,嗓音嘶哑如破锣,发出一道不标准的音符:“鱼~~”

“好。”

程望渔小拇指轻轻勾住他的,沉沉点了头。

雨水哗哗地下。

周在桦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尤其目睹儿子钻进大雨里,跟在程望渔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激动得她大哭,泪水混着雨水,又苦又涩。

田间,一片繁忙景象。

在陆骁寒的安排下,所有人纷纷下场,手持镰刀割稻谷,不管雨水下得多大,砸身上有多难受,他们闷着头就是割,一下一下都不带停的。

割下的稻谷,由身后的妇女联手捆好,再由其他社员挑上岸,全部送往粮仓。

稻谷打湿是小,但凡有日头,晒一晒,照样有收成。

怕就怕连绵的雨水,稻谷沤馊,那才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