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无论高肃说什么，都只有默认的份儿。

唯有一件事情，在今夜过后彻底明晰

她要改变高肃的结局。

即便过程再艰难，有再多无法承担的后果，她都要去做。

……

等穆瑶醒来，已是晌午时分。

破天荒的，这回高肃没有醒在她前头。穆瑶一睁眼，对上那张以美貌而引后无数世人心怀憧憬的容颜，心跳都有些不稳。

外面阳光再是刺眼，透过层层红帐，光芒只剩暧昧的柔和。

穆瑶的指尖从他的额头一路下滑，略过长睫鼻尖，绕在那张形状过分好看的薄唇上。

唇上有个咬痕，已经结痂。

人在迷狂时，皮肉之痛都显得微不足道，像这样的伤痕，两人身上数不清有多少。

唇上微微发痒，高肃皱了皱眉，在穆瑶收手之前撕开眼皮，看到她后先是一笑，接着伸长手臂，将她紧搂入怀。

脸埋在她脖颈下，哼哼了两声，喉中沙哑明显：“还疼么？”

不说还好，一说穆瑶就想倒吸凉气，抬手拍了下他的肩道：“好意思说呢，你昨晚是疯了么？”

跟往日里差别实在太大了，见他唯命是从的样子见惯了，就真把他当成了听话的小狗，哪知小狗也有咬住主人不松的时候。

“我能不疯吗？”高肃咽了下嗓子，“天天看得见吃不着，早就想把你摁住一顿……好不容易可以了，我控制得住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