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直走,那里有一大块空地,就?是他们扎营的地方。”

她伸手一指,前方雾中,果然有一条岔路。

骑士们俱兴奋了起来,生怕让犯人跑了,忙转身去回禀。

正这时,孙道士也回来了,显然一无所?得,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听了他们禀告,孙道士倒没有这么兴奋,只说:“那就?过去看看吧。”

人马整顿,往村妇指的路而去。

但走了一段路,越走,马越走不动,蹄子?迈得艰难。

骑士们也均觉身体越沉,身上又湿又冷,口鼻难以呼吸,手脚沉重被似被拖拽。

“天师,我?、我?有些呼吸不过来......”“我?也是......”

孙道士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忽然,他神色一凛,运炁于目,回身一看。

那河边的披麻妇人,正站在岸上,哪里还?有悲戚的神色,正含笑看着他们。她的头发渐渐往下淋水,皮肤开始肿起......

而她身侧那块木牌,此时运炁于目,定睛一看,根本没有写什么“亡夫”的名字,上面密密麻麻,刻的是他们队伍里,包括孙道士在内的,所?有人的名字!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