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珺，你，你冷静一点。”

李嘉明站在洗手间门口，想要上去阻止，却又没法下手。

平时温柔文静的女人，突然有了攻击性，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

只能好声劝方珺冷静：“她是孕妇，万一有什么问题，出事了怎么办，你还有贝贝。贝贝还需要我们啊！”

“她是很恶毒，但不值得连累你下半生。”

方珺没有说话，用力地帮女人清洁牙齿和口腔，时不时给牙刷加点马桶水，让清洁能够得到最大的效果。

洗手间里，李嘉明的劝导声和女人的干呕声此起彼伏。

女人骂到最后不敢骂了，拼命地对方珺求饶。

恶心地味道在口腔里仿佛腌入味，呕又呕不来，她感觉嘴里都被刷烂了，方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女人绝望地呜咽，白眼都快翻起来。

“八百次。”

“什么？”李嘉明见女人要翻白眼，正想上前阻止发生更可怕的事情，却听到方珺终于出声。

方珺：“她刷了贝贝八次，我给她回报八百次就够了。”

女人一听，仿佛看到了希望，原来不是想杀死她！

她努力打起精神，甚至主动往方珺的牙刷靠近，想要让她刷快一点。

七百八十九…

七百九十…

七百九十一…

八百！

方珺一松手，女人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一张嘴，满是血迹和水迹。

这么折腾之下，女人的肚子居然安稳如初，没有一点动静。

本以为逃过一劫的女人头皮又是一阵刺疼。

在李嘉明惊恐之下，方珺再次把女人拉起来，平静的语气，如同魔鬼的声音：

“喝水，三百次。”

“不不不！！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女人拼命摇头，想要远离越来越近的马桶，却没有任何效果。

她失控地尖叫，想要让隔壁的邻居过来救命。

女人已经放弃叫李嘉明了，在刚刚被刷牙的时候，李嘉明只会在旁边看，她早就把李嘉明当成方珺的同伙。

“救命啊！杀人啊！咕咕噜……”

让女人更恐惧的是在后面，她踩过那个小贱种的头。

按照方珺的算账方式，她一定会被她踩死的！

喝完三百次水后，女人顾不得反胃的感觉，在方珺准备接下来算账时，跪着磕头，尖锐的嗓子沙哑：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我会死的！”

她恐慌惧怕地求饶：“看在肚子里的孩子份上，饶过我吧！”

嚣张从她的脸上消失，只留下狼狈和恐惧。

这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折磨。

异味的水掩盖整张脸，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身上的温度一点点被剥夺。

“我的孩子是嘉明的儿子啊！这是为了照顾你女儿专门生的孩子！我会让儿子好好照顾你女儿的！我以后不敢了，我会对她好，对贝贝好的！”

女人的嚣张气焰早就被一次次的马桶水浇灭了。

只留下恐惧和畏惧。

“放心，你的肚子不会有问题，我保证你会安全生下他。”

“不不不，不要啊！！！”

女人疯狂地摇头摆手，痛哭流涕地失措尖叫。

这一刻，她是真的后悔了。

“方珺！”

李嘉明看到这一幕，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他想要拉住方珺，阻止她继续“算账”。

“够了！！！”

“你回报了这么多，已经够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