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耳语,又像是床第间的嬉闹,孟伟怔了怔,突然转身走回院子里,陆小凤没有说话,他早已经猜到了几分西门吹雪与上官复的关系,他本就是一个很豁达的人,也早就认识过几个并不喜欢女人的朋友。金九龄的表情有几分呆滞,就连脸色都泛出红色,陆小凤咳嗽了一声,他才猛的惊醒过来。
西门吹雪的手指已经松了开来,他是一个冷酷克己的男人,但本质上还是一个男人。宫什的表情太过妩媚,声音里满是娇憨的湿意,这让他不得不联想起那个放纵的夜晚,手指就不由的松了开来。宫什轻轻的笑起来,西门吹雪的马就在院外,他就牵着西门吹雪的手臂向外走去,贴着他的脸颊低低的呢喃,“我们骑马出去,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无论什么我都要告诉你。”
西门吹雪还是没有说话,他只是懒腰抱着宫什翻身跃上马背,马匹就沿着河边的小路向一片树林飞奔而去。马匹的速度很快,西门吹的手臂也很紧,风逆着两人奔驰的放向吹过来撩起了宫什的黑发,他突扭身一手抱紧了西门吹雪的肩膀,柔软的唇瓣就印在了西门吹雪单薄的双唇上,一手却已经顺着两人的身子滑下去探入了西门吹雪的衣摆中。
西门吹雪的眼神沉了沉,终于张口冷冷的吐出“松手”两个字,西门吹雪的声音很冷,但却很轻,他张嘴说话的时候宫什的舌尖已经探入了他的口中。少年温热湿软的舌正抵着他的舌尖纠缠,少年的唇也正含着他的唇吮吸,西门吹雪自然就没有办法再吐出哪怕一个字来。
宫什的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西门吹雪冷冷的看着他,他眨了眨眼睛,竟然也听话的松开了握紧西门吹雪昂扬的手指。但是另一种灼热的温度却又随之贴了上来,宫什的手指已经握住了自己的昂扬,两人已经贴的很近,身下的马匹没跑动一步这样灼热的温度就要贴着西门吹雪的昂扬斯磨一下。少年软魅的低吟浅笑就贴着肩膀钻进耳朵里,西门吹雪的眼神还是冷的,脸色却已经松懈了下来,他放松了手里的缰绳,马匹奔驰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带进这两人跑进一片林子里停了下来。
西门吹雪突然扯着宫什翻身下马,抵着他的手腕反身压在一棵树上,树皮粗糙的纹路擦伤了宫什的下巴,他就轻轻的笑起来,反手摸西门吹雪的腰带。西门吹雪的退了一步,哑着嗓子问他,“你现在可以说了,你到底是谁?”
宫什的身子颤抖的厉害,他沉默了一会,突然猛地发力转过身来。这一次西门吹雪并没有松手,并且他握着手腕的力道也很大,所以宫什猛的转身的时候双腕就发出一阵脆响,双手就肿胀起来。骨折的剧痛在他身上逼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却像是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只是抬着手臂环住了西门吹雪的脖子,轻轻的回答他,“我可以是上官复,也可以是宫什,可以是青衣楼的首领,也可以是太平王府的世子。”
西门吹雪的依然冷冷的看着他,似乎在考量这个回答的真伪。宫什就低低的笑起来,吻吻了他的唇角,“那些不过是人的名字,就像你可以是西门吹雪,也可以是万梅山庄庄主,你可以是一个使剑的高手,也可以一个长的好看的有钱人。一个人活在世上本就可以有很多名字,你这样在乎我是谁,并不是因为你害怕我骗你,而是因为你害怕有一日会找不到我。你这样在乎我是谁,只因为我已经在你的心里。”
少年柔软的身子就贴在怀里斯磨,灼热的温度抵着自己的小腹,西门吹雪的眼神就不由的软一分,冷冷的问他,“我只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大金鹏王?”
宫什的双眼微微瞪大,正想要回答的声音已经卡在喉咙里,西门吹雪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顶进了他的身体里,灼热的温度挤开了他的身子,这样直接粗暴的欲望使得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几乎就要泄出来。宫什艰难的挣扎了一下,双腿攀住了西门吹雪的腰背,缓和了这样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