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厉害?”
“我不过是摔了一跤,你不要害怕。”宫什微笑的摸摸小丫鬟的脑袋,伸手接过萧越手上的杯子,“你找个小厮回禀父亲说我稍待片刻就去见客,然后再去准备一大桶热水来。热水在院子里的小厨房里烧,烧好了就让萧侍卫去替你们抬来。我身上不过是看起来骇人,其实伤的并不重,暂且不要声张出去,免得叫父亲担心。”
“是,公子。奴婢这就去烧水。”小丫鬟脸上的惊疑略定,忙跑到院子里吩咐小厮回话,又张罗着准备浴桶烧水。
“公子,我这就去找锁匠来。”萧越不由的松了口气,不管宫什在私下如何放浪形骸,在人前却大多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文雅做派。
“不必了,我这里还有另外的钥匙。”宫什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水,随手拿过软榻上一只小巧的象牙盒从里面取出一柄细长的镊子和紫铜钥匙来,三两下功夫就打开了脚上的镣铐。沉重的寒铁镣铐被丢到床下砸出一声闷响,萧越就不由的全身一凛。
“萧大哥,水已经烧好了,劳烦你出来一趟。”小丫鬟的脆生生的声音从屋外飘进来。
“怎么,萧侍卫还舍不得出去,准备伺候本公子宽衣解带不曾?”宫什的外套原本就没有系腰带,那缀满珍珠的腰带早就让宫九用来绑人了,此刻正挂在桃枝上。曼青色的外套顺着肩膀滑下来,挂在宫什的臂弯上,宫什挑着眉梢看着呆立的萧越,两根秀气的手指正捏着里衣的腰带缓缓抽开。
萧越只觉得脸上发烧,忙转身去要开门离去,却有迟疑了下,伸手从怀里摸出一瓶金疮药放在桌上,这才推门走了出去。
2、悄然出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