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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起风了。”
一片黑色的阴影遮住了头顶的太阳,宫什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扫了眼敛着手站在身边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黑色短打和一丝不苟的僵硬表情,他又懒散的闭上了眼睛。
“公子,起风了。世子吩咐小人来接您回房。”
“宫九吩咐你来接我回房?”宫什轻笑了一声,伸手扶着树干坐起来侧过脸细细的审视身边的侍卫,“想来是我记错了,萧侍卫武功过人,跟着我自然是明珠暗投,不如明日我禀过父亲大人,把你赏给世子可好?”
“萧越不敢。”男人的额头上顿时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来,他原本就是王府的侍卫之一,只因为一身过人的铁布衫功夫才被派来伺候宫什。相比起太平王世子的冷酷狠辣,眼前这位主子虽然手无缚鸡之力,真真的是个文弱书生,但折磨起下人来却要比宫九更加阴狠。
“怕什么,我又不咬你。”宫什冷笑了一声,掸掸衣服站起来,“我不小心把钥匙折了,你去找把锯子来给我把铐子锯开了。”
“这是寒铁做的镣铐,恐怕普通锯子是锯不开的,只能用细铜丝从里面拨开锁芯。”萧越扫了眼地上的紫铜钥匙,小心翼翼的解释,“公子不如先回房休息,小人再慢慢想办法。”
“我乏了,你背我回房吧。”宫什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又改变了主意,“我身上痛的厉害,你先去找坛酒来,我要在园子里喝了酒再回去。”
“公子,王爷正和西席品茶,一会免不得又要召见您,还是先回房吧。”萧越无可奈何的在宫什面前蹲下,“还请公子体谅小人。”
萧越练的是外家功夫,黑色的短打原本就紧身,蹲下来之后后背的布料立时就把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勾勒的分明起来。宫什眨了眨眼睛,竟然也乖巧的伸手环住了萧越的肩膀。
背上的重量让萧越愣了下,今天的主子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反倒让他揣揣不安起来。
“怎么,少爷沉的你迈不动步子了?”调笑的声音贴着鬓角钻进耳洞里,带着丝丝的情欲,萧越不由的脸色一紧,连忙托住了身后的少年,提起一口气跃上花园的围墙。宫什并不重,非但不重而且还十分轻,对于练武之人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但是顶在自己后腰上的那杆灼热物件就非常的要命了。
“萧侍卫可曾尝过情爱的滋味?”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雷雨前夕的气味,暖风就顺着萧越跑动的方向吹过来,隐约夹杂着几分汗意。萧越衣领里的肤色很白,暗卫大多都是常年穿着黑衣黑裤,就算脸色晒的再黑,衣服底下却是常年不见阳光的。
“公子,您--”萧越只觉得肩膀上一痛,不由的脚下一滑踩碎了一片青瓦,苦笑着忙不迭的托住了身后滑下去的少年。舌尖隔着布料吮吸着被咬出血的齿痕,肉体的疼痛一直钻到骨子里去。萧越深吸口气,收敛心神不去理会少年的行径,任由他在自己肩膀上磨牙,只是脸色越发阴沉了几分。
“萧侍卫不想尝尝此番销魂滋味么,恩?”
“公子,还请自重。”背后的少年不安分的扭着腰,灼热的物件竟顶着自己的后腰斯磨起来。所幸距离宫什的院子已经不足十来米距离,萧越所幸三两步跃进院墙,直接把背上的人甩到了软榻上。
“啊,我忘了。萧侍卫练的是童子功吧,想来也是个雏儿。”软榻上虽然铺着厚厚的垫子,但是宫什浑身是伤的被砸下去也不免感觉胸口血气翻腾,捂着胸口咳嗽了一会。等咳嗽完了才看到萧越正揣揣不安的站在一边,手上端着杯热茶又不敢递过来,就不由的觉得好笑起来。
“公子,刚刚王爷已经差人来问过两次了,说是公子回来就请您去前厅见见客人。”一个娇俏的小丫鬟正走进来,不由的被宫什的凄惨样子吓的低呼一声,“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