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了的事,总是会来找我的,所以你也要逼着我去做他的帮手。”

这一次苦瓜大师没有说话,说话的是金九龄,他手里摇着扇子,淡淡的说,“我并没有要你管这一件事,你又何必自作多情?我虽然要找一个帮手,却并不是非你莫属。实际上,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极好的帮手,正坐在这张席上。”

陆小凤愣了愣,放眼看去席面上做的不过是花满楼,古松居士和木道人这几人,他突然注意到上官复正看着自己在笑,那笑容说不多的诡异,竟像是带着三分自得四分鄙夷。陆小凤呆了呆,终于熬不住问他,“你为何会在这里?”

宫什手里正捏着杯子,慢条斯理的抿了口酒水才挑着眉梢反问他,“难不成只有四条眉毛的陆小凤能配得上吃这天下第一的素宴,旁的人就连坐在这里看看也是不能的么?”

陆小凤想问的当然不是这个,他张了张嘴又要追问,金九龄却抢先一步截住了他的话,“子卿是我请来的客人,也正是这一次我找来的帮手。”

陆小凤怔了怔,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顾着吃眼前的酒菜,连看都不想看金九龄了。这明显是个激将法,只可惜这激将法用的不太高明,若是一定要找个人来当幌子就算不是花满楼,也该是木道人这样的人物才说得过去。

金九龄却不以为杵,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块鲜红的缎子,小心翼翼的递到宫什眼皮子底下。这是一块血一般红的缎子,陆小凤瞟了一眼,发现这缎子上面绣着的是一朵黑牡丹,针法细腻,栩栩如生。略略回忆了一会就给他讲解,“这就是那个男人在东南王府藏宝库里绣的那幅刺绣。六月初三,第一个碰上他的人是常漫天,再往后就是十三天以前,又在西边做了件案子。这几天是不是又有新案子,我倒是还没有得到消息。”

宫什手里还是捏着酒杯,漫不经心的瞟了眼刺绣的缎子,随手又丢回了桌子上。缎子轻飘飘的落下来,正好落在陆小凤面前的一盘用冬瓜做出来的东坡肉上,陆小凤摸了摸胡子,终究忍不住伸手拎着缎子的一角放到自己面前。宫什淡淡的瞥了一眼,嘴角就勾出一个从容的弧度来,侧脸对金九龄点了点头,“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绣花的男人是谁。”

宫什的回答实在太过轻描淡写,却让在座的众人都怔住了,一时间都屏息静坐着等他说出下文。宫什却并不急着说下去,只是侧过头看去花满楼的表情,自从听到宫什掺和了这件事,花满楼的眉头一直拧着,眉心间浅浅的纹路在他一向温和的面孔上染出几分愁色来。宫什就低低的笑了一声,桌下的左手缓缓的贴到了花满楼的大腿上磨蹭起来,脸上却不动声色的开口,“我正巧知道一个人喜欢绣花,也喜欢用绣花针当做兵器。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姓名,却听说过他在江湖上的名号。这个人在江湖上立威后就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号叫做东方不败,意思就是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江湖传言这人练的是失传已久的葵花宝典,这本就是一门非常邪门的功夫,欲练此功者必须先自宫。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之后虽然武功大进,心性却变得如同女人一般,非但用绣花针做兵器,而且还迷恋上了绣花,尤其喜欢绣牡丹。”

少年微凉的手掌贴着腿根斯磨,花满楼的脸色就微微红润起来,不得不伸手扣住了宫什的手腕哑着嗓子问他,“我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东方不败这样一个名号,更没听说过有葵花宝典这样邪门的功夫。”

陆小凤正眯着眼睛透过汤汁污渍研究那朵牡丹的针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倒是听说过几个和东方不败差不多的江湖高手,其中宏盛茶铺的说书先生讲的那个尤其精彩。只可惜这般的枭雄人物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既没有祖籍身世,也没有门派落脚之处。”

宫什微微挣扎了下,没能挣开花满楼手上的力道,只好斜着身子笑睇了陆小凤一眼,“我既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