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滩,只能贴着西门吹雪的胸膛半坐在膝盖上。宫什已经脱的精光,少年润泽的肌肤贴在湿透的布料上,微烫的温度就印在大腿上,西门吹雪脸上虽然是冷冷的,淡淡的血色却已经爬上了耳垂,哑着嗓子问他,“身上可还有疼的地方?”
宫什低低的喘息了一声,却不说话,只是扶着西门吹雪的胸口坐下,缓缓的张开两条腿。宫什的皮肤很白,一根细小的木茬嵌在腿根上,水波粼粼下就腿间的涨的紫红的欲望就格外的醒目,西门吹雪伸手去拔的时候视线就不由的多停了一会,胸口隐隐的躁动越发强烈起来。等他终于凝神拔出了那根木茬想要站起来,宫什却已经捉着他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欲望之上,少年的手要比他的手小几分,只能勉强扣着他的手指贴在灼热的温度上。西门吹雪拧了拧眉,手腕一抖就甩开了宫什的手掌,正想站起来,却听到耳边隐忍的啜泣声。药性似乎已经发散到了极致,少年的脸色绯红,见他停下里就胡乱的贴上来,竟将勃发欲望贴在他的胯下慢慢斯磨起来,微张着双唇急促的喘息。
西门吹雪生性淡泊,但他毕竟还是个男人,除了太监任何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无动于衷。西门吹雪不是太监,所以他闷哼一声,身子也跟着绷紧了,躁动从胯下蹿上来一路烧到了他的脑子里,使得他向来冷峻的面色也染上了淡淡的血色。
西门吹雪的声音并不重,但是这样压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却格外的清晰。宫什的身子微微一颤,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他,扭动的腰肢就越发的卖力起来,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西门吹雪的呼吸立刻重了起来,只能侧头躲开,用低哑的声音问他,“你可看清楚我是谁?”
宫什低低的笑了一声,贴着他的耳垂低声回答,“我自然知道你是西门吹雪。像你这样好看的人世上本就不多,我当然不会认错。”
西门吹雪的眼神就阴沉了一分,冷冷的告诉他,“你我都是男人,本不该行这样的苟且之事。”
这一次宫什有笑,但他的眼神,嘴角却都在笑,他探手握住了西门吹雪的欲望抵在自己股间微微用力的坐下去,“你虽然说不愿意和我做这样的苟且之事,但却已经这样硬了。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你的脸色,眼神虽是冷的,可是心里却是火热的。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便可以这般欢好,现在我喜欢你,你心里也喜欢我,为何就要算作苟且之事?”
西门吹雪没有反驳,温热的池水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涌进宫什身体里润滑了干涩的动作,细致温软的触感一点点的吞下按捺的欲望滋生出噬骨的快感,他再也忍耐不住,双手猛的按着宫什的肩膀坐了下来。少年仰着脖子低低的哀嚎了一声,身子就已经绷紧起来,殷红的血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几丝浊白的液体就混进了池水里。
19、第六根脚趾 ...
西门吹雪是个宅男,在没人可杀的时候他可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万梅山庄蹲上好几个月,西门吹雪还是个禁欲主义者,他把全部心神精力都浇注在了自己的剑上,无论多美的花魁清倌,多醇厚的美酒佳肴都无法让他放纵一丝半点。
古人云:食色,性也。就连孔夫子也在《礼记》里讲“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西门吹雪毕竟还不是神,他只是一个人,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少年的浅笑低吟,滚烫的身体,润泽的肌肤,池水搅动着蒸腾出淡淡麝香。自此,那个甘美如罂粟的世界被打开了,再也没有人能够逃离。
天色已经渐晓,婆娑的树影从窗外透进来,正少年光洁的后背上蒙上一层烟灰色光影。宫什的手臂半枕在窗棂上,西门吹雪的腰每顶一下,他就跟着往前撞一下,却又总是在半途中被扣在腰上的手臂扯回去,湿润绯糜的水声中,少年低低的喘息声就顺着枝蔓的影子把两人缠绕起来。西门吹雪的身子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