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却渐渐的红润了,低低的贴着他的耳边解释,“我伤的并不重,只是看起来有些吓人,其实不过是皮外伤罢了。我只是觉得自己身子燥热的厉害,心里烧的慌,心跳快的就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这不像是中毒,倒像是中了春药。西门吹雪怔了怔,视线停在宫什散乱的衣衫上,少年白皙的胸口上有个淡淡的牙印,姣好的唇瓣上也有个同样的牙印,不甚清晰的温度正贴在他手臂上。西门吹雪的眼神就阴沉了的可怕,抱着宫什飞掠出去。也不等萧越追上去,两人转眼已经在马背上跑出了几十丈远,沿着大路冲进了茫茫的夜色里。
夜风顺着西门吹雪的肩膀吹过去,扬起几丝散落的黑发,宫什被裹在一袭白色的外袍里软软的蜷在马上,就伸手拽住西门吹雪的头发扯了扯,低笑着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西门吹雪也就只能妥协的低头看他,少年的脸颊烧的绯红,不知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发烧,但双眼却比刚刚明亮了许多。西门吹雪的心松了松,低低的回答他,“你再忍一忍,我就带你找个地方解开春药的药性。”
宫什贴在他怀里的身子就绷紧了,燥热的温度和清晰的形状就隔着单薄的布料传了过来。宫什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像是贪恋西门吹雪身上些许的凉意一般用脸颊贴着西门吹雪的胸口磨蹭,过来许久突然一口咬在他身上,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问他,“你是不是要带我上烟花之地,去找那些勾栏名妓?我眼下虽然身子难受的厉害,神智却还是清明的,你若是真的带我去那种地方,我现在就要咬下你一大块肉来。”
西门吹雪的脸上还是冷冷的,眼神却紧了紧,这条大道一路通到城里,他原本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带着怀里的少年上最大的青楼,找最美的清倌。但听到这样虚张声势的威胁,心里就突兀的疼了起来,他自己平日里就有城里最贵,最美的清倌花魁伺候着梳洗更衣,却从没有动过她们分毫。将心比心,即便是上官复身中春药,又如何原因与一个素不相识的青楼女子欢好?
西门吹雪犹豫的这片刻之间萧越就已经策马追了上来,一串灯笼用竹竿高高挑着挂在路边,上面写着龙翔客栈四个字。西门吹雪看了一眼,猛的一拉缰绳,马匹嘶鸣一声就急急的停下来,掉头向客栈奔去。宫什白皙的面孔越过西门吹雪的肩膀探出来看了萧越一眼,又缓缓的埋了下去。萧越猛的勒住了马匹,翻身下马从地上捡起一件东西塞进怀里,望了眼客栈上招摇的灯笼,调转马头又消失在来时的路上。
翔龙客栈只是一个供来往客商歇脚的小客栈,此时客栈的伙计都已经睡下,只有一个睡眼朦胧的守夜老头领着两人走到后院的两间客房里。老头抬起松拉的眼皮看了两人一眼,像是已经对客人身上的血迹习以为常,用手里的烟杆指指后山,告诉他们那里修了一个温泉池子,只要多交三两银子就能进去洗浴。
温泉是温度适中水质清透的上好温泉,但却不是老头说的温泉池子,而是一个足有半人多深的水潭。宫什的个头并不高,刚坐下去池水就已经没过了他的下巴,热水涌进伤口的剧痛激的他身子一颤,一大口池水就呛进喉咙里,又只好咳嗽着站起来。水温熏的少年的脸色又红润几分,湿漉漉的发丝贴着脸颊,他就睁着一双雾气迷蒙的眼睛呆呆的站在水里,柔韧的腰腹隐隐的浸在水里,殷红的伤痕顺着小腹爬上去在胸口交织出细密的浅褐色伤疤,只有两点淡淡的樱红色衬得伤痕下的皮肤莹润洁白。
西门吹雪心里就不由的觉得有几分好笑,也跳下去池子揽着少年趴在自己怀里,就着月光伸手去拔他后背上刺进肉里的几根木茬。木茬刺的并不深,西门吹雪用指尖捏住轻轻一扯就已经拔了出来,每拔出一根,宫什的身子就跟着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等到西门吹雪拔出最后一根木茬来,宫什的身子几乎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