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迈入了村子,而去时所插的短木。早已不知所踪。
孙深乘回头看向刚插的短木:“若我们沿着这条回去,会如何?”
我摇头:“是行路障法。没用的。”
舔着干燥的嘴唇回到小屋,饥寒交迫,我一屁股坐下,揉了揉眼睛。
呆毛嘴唇都裂掉了,搓着冻僵了的爪子进来:“主人,现在怎么办?”
我捧着它的爪子,呼呼呵气:“不知道。”
它眼眶泛红:“主人,你对我真好。”
“不把你保护好,我宰谁炖汤给我师父补身子啊。”
它一呆,我笑起来:“吓你的!”
它缓缓松了口气,我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叫我主人啊?”
“因为喊你姐姐,你说我比你大啊。”
“我说过吗?”
师父和孙深乘从屋外进来,鼻头被冻得通红,扔下一口石锅和一包雪:“丫头,生火。”
我忙乖乖照做。
他们一屁股坐下,猛烈喘气,没多久便昏昏欲睡。
隔日,我们又走了两趟,结果一样,又回到了原处。
我找不到这个行路障法的弱点,回来后同样只能靠着烧沸的雪水果腹。
可情况越发不妙了,因为师父发起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