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对如何强行压倒一个男人进行激烈讨论时,东南处的耳光后拐来六七人,看步伐摇摇晃晃,像是几个酒鬼。
他们高声唱着难听到极致的小调。其中一个忽的吆喝:“马大哥什么时候带人去找大当家啊?快把他们都给端了吧!然后把宋十八那小婊/子赏给哥几个玩玩!哈哈!”
宋十八和白嫩小子闻言。齐齐一愣。转过头去。
另一个声音大笑:“是啊,再不快些,宋十八的小命就得没了。都玩不了几天了!”
“放心吧!辞城局势没那么快恢复,狗知府在我们山上。那脑满肠肥的县太爷也被马老大给一刀宰了,要调兵的话得去隔壁县城,至少还有半个月,咱有的是时间玩她!哈哈!老子要让她在我身下喊我大爷!”
宋十八闻言皱眉,看向白嫩小子:“县官被马志奇宰了?什么时候的事?”
白嫩小子同样一脸困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边声音越来越近:“哈哈,那小婊子最近被那狗知府迷得可是七荤八素,瞧她那股浪劲,人家狗官压根看不上她啊,哈哈!”
“你不想想人家是什么身份,那可是知府,模样又生得好,平日里得多少大家闺秀得围着他转?就宋十八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野丫头,人家哪看得上?”
“真是热脸贴上冷屁股,哈哈,等城里来人之前,咱一定要让她享受几日,听说她还是个未开苞的呢!”
几个醉汉口无遮拦,借着酒劲大肆发疯,待转过一丛茂树后,忽的看到了面容森寒的宋十八,顿时僵愣原地。
宋十八猛的冲上去,腾空而起,将最后说话的那人踹倒在地,膝盖狠狠的压在他脖上,使他难以动弹,继而一个飞快旋身将另外两人踢倒。其余几人想跑,白嫩小子急急前去阻拦,但这家伙功夫实在不行,宋十八喝住他:“不必追了!”
她伸手揪起一个醉汉的头发,袖中匕首滑出,抵在他脖间:“说!什么城里的人?县太爷是怎么死的?”
如此剧痛下,那人早已酒醒,惊恐的看着她:“二,二当家。”
“说是不说!”
“说,说什么?”
宋十八冷冷一哼,匕首一个陡转,毫无犹豫的将他左手三指削飞,鲜红血线顿时喷出。
醉汉发出凄厉惨叫,大声痛呼:“我说我说!”
他捂住满是鲜血的手掌,痛哭道:“二当家的,不关我的事啊,都是马志奇干的!”
匕首寒芒更递一寸:“别他妈给老子磨叽,快说!什么事?”
“马,马志奇说要把罪全顶你头上,然后把大当家的也给端了。我们风云寨以后就不用守那么多规矩,想抢谁就抢谁,想杀谁就……”
宋十八揪起他头发:“罪?顶什么罪?”
醉汉犹豫许久,宋十八冷笑:“老子不是白混的,你若是敢骗我……”匕首如嗜血猛兽,瞬息将他右手小指切断。
醉汉忙道:“二当家你放了我吧,我全告诉你!那晚你带弟兄们劫了狱,就去绑架知府狗官。你们一离开,马志奇就把牢里所有的囚犯都放了,他们血洗了县衙,宰了县官,一路烧杀掠夺,一把火把将夜市全给烧了,他们杀红了眼,听说死了差不多三千来个百姓。回来后弟兄们觉得玩大了,不止得罪了白道。恐怕黑道也要人神共愤。然后马志奇说这罪得由人扛着,就推出了你,他令弟兄们不要透露出去,二当家的。这不关我的事啊!”
宋十八愣怔在原地,忽的大怒,一脚踩上他的脑袋:“赵大脖,老子平日里对你怎么样?亏待过你没?嗯?”
“没。没,二当家我知道的全说出来了,你放了我吧!”
宋十八弯身揪住他的头发,将他脑袋往地上连撞数下,眸中有着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