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扬起了发丝,“第一,为了活命我不会默;第二,我便是默了你也不能判定是不是真的,只怕也不可能随便放过我,你当我会信你的话?”

斗篷中人哼哼冷笑,阴森森的。

“不默,我依然有办法对付你。”他手缓缓抬了起来,“错了你的筋脉,就是江湖好汉只怕也扛不住几个呼吸,我就不信你个养尊处优的小倌,能有多硬的嘴!”

他步步向前,倾 榻畔虏挥勺灾鞯耐肆讼拢 又忽的站住。

身后,悬崖万丈,已无退路。

黑色的蝴蝶翩翩飞舞,介入了这无形的紧张中,翅膀一收,落在了倾 榈难 间。

男子的手顿了顿,沙哑的声音轻轻吐出几个字,“黑夜蝶?”

当这几个字出口的瞬间,单解衣再也无法隐藏,身法展至极致,扑向倾 榈姆较颉

她听到了那短短几个字中的杀意,感受到了斗篷下人弥漫的杀气。

但是太远了,也太突然了。

她完全没想到,对方可以在急切的逼问“桃花流水”曲谱之下,仅仅因为黑夜蝶的出现可能带来了追踪者,就立即痛下杀手。

人在空中,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掌推上倾 榈男乜冢 看着颀长的人影被推离悬崖,如流星般坠下。④

情浓山巅

月光,从山头探出半边,映照了半边的山壁。

一双璧人坐在山坳中,静静望着天空,深蓝色的天幕上,因那光柔柔的晕开,添了些许温意。

倾 榭吭谒 的肩头,她手指握着他的掌心,真气源源不断的送入他的体内,揉散了药力,驱散了山中的寒气。

他的眼,遥望着月,“解衣,你有这么看过月光吗?”

“没有。”她握着他的手,“少时,都在诗书武功中渡过了,没人陪我看过月色,没有如此静谧的日子,这样可是偷懒呢。”

他幽幽的笑了笑,“那我比你好多了,日日都在偷懒中渡过。”

“每天都是?”她有些小小的意外。

“每天都是。”他微微动了下,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蹙,她伸手揽住他想让他更舒服些,却看到他强势的伸手搂着她的腰身,从身后环绕着她的身体,下巴支在她的肩头,“月色很美好,没有阳光的炙热,可惜缺了点温暖,不过现在就很好了。”

“我以为最有可能成为头牌的人,不应该也是琴棋书画都学的吗?教坊怎舍得让你如此清闲。”她微侧脸,目光比这月光更清透,“还是说,那时的你不在教坊中?”

“没有人生下来就在教坊中的。”他平平静静的语气中透出几分涩涩的味道,“所以我喜欢在高处,接近明月的地方,看一夜都行。”

“那我岂不是很幸运?”单解衣低首,看那交叠在自己腰间的他的手,“能搂明月在怀?”

“我以为,你是掬明月在掌心的。”某人细细的笑着,若不是伤口的牵扯,只怕那笑声将更大。

“未做到,不敢说。”她回眸,笑望那双眼。

她的发,他的发,垂落一处,细细的缠绕了,乌黑透亮中再难分彼此。

“愿一生,能让你解衣。”他叹息间,吻落无痕。

浅浅的吻,含着她的唇瓣,逗弄般的轻刷,小小的厮磨着,啮着她的柔嫩,吮着她的清甜。

她迎合着他的吻,感受他温热的唇尖慢慢侵入她的齿间,一点一点的探索,那柔柔的力量,也一点一滴的渗透在她的心间。

不是以往烈火般的炙热,慢的就像是冰雪融化,彼此交融着,在吮吻中无声的传递着温暖。

他说的没错,她是寂寞的,在责任和家族的使命中,忘记了自己的本性,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样的她才是真正的自己。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