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莫名涩情。

偏偏他全然没有这方面?的自觉。

池镜花想?抽回手指,却被?他死死抓住,甚至指尖得寸进尺地插 | 进她的指缝,与她牢牢地十指相扣。

迷朦月华笼罩四周,倾洒在他浅白?的衣间,少年如画的眉眼潜着太多疑惑。

“为何会受伤?”

“这是因为……”

池镜花支支吾吾,主要不想?在没给耳铛刻好字之前透露太多,这样一来就?毫无惊喜感了。

她瞳孔微转,记起奚逢秋曾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索性依葫芦画瓢,将?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他。

“反正你很快就?知道了。”

言毕,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池镜花直接抓着他,把人往屋里带。

忙活一下午,池镜花立即给自己倒杯水。

一杯水下肚,池镜花看见奚逢秋不知何时已?取出?金疮药。

他以指腹轻按了下她的指尖,仔细感受她伤口的纹理和走向。

少年弯眸微弯,望着她露出?个?和煦的笑容。

“我想?试着为你上药,可?以吗?”

池镜花没有拒绝的理由,乖乖摊开手指,交代一句:“你轻一点。”

桌面?烛火明明灭灭,映在少年苍白?的面?颊,他始终静静凝望着池镜花,莫名想?到她施加在自己躯体上的疼痛滋味,疑惑再?度浮上眉间。

“疼,不好吗?”

啊?

池镜花指尖本能地蜷缩了下。

奚逢秋不大理解她对疼痛的认知,极为困惑地歪了歪脑袋,摇曳的火苗身影映进鲜红的耳铛。

“只有

椿?日?

你碰我,我才会感知到疼痛,那我碰你,你也会疼,这不好吗?”

池镜花摇了摇头,“我的情况跟你不一样。”

奚逢秋持续追问:“哪里不一样?”

池镜花思考半分?钟,娓娓道来:“和你只有被?我触碰才会感知到疼痛不一样,我只要受伤就?会疼,而且我不喜欢疼痛的滋味,这会让我很难受。”

对啊,讨厌疼痛才是正常表现,鲜少有人会跟他一样,在剧烈的痛楚中寻找生存的意义。

“这样啊……”

他脑袋微垂,纤长震颤的睫羽半遮蓝色瞳孔,沉默中,似在努力理解她的话语。

不多时,他复又抬眸,眼底重新浮现清润温柔的笑。

“既然这样,我会轻一点,不会让你感受到疼痛的。”

池镜花相信他说到做到。

不过,比起上药,奚逢秋更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对着她的指腹又戳又碰,时不时有低笑溢出?喉咙。

真是奇奇怪怪的兴趣爱好。

池镜花受伤的指腹又疼又痒,很想?一把抓住他的手指,让他赶紧上完药。

可?她不愿让他失望,只能忍耐。

不知过去多久,与其说上完药,倒不如说他终于得到满足,才愿意松开缠着她的指尖,不小心剐蹭了下她的掌心。

池镜花长舒一口气,火速把双手背到身后?,不再?给她触碰自己的机会,鬼知道这有多难熬。

“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明日我还得继续出?门,不知道会持续几日,但等事情办完就?不会再?频繁出?门了。”

她一本正经地说完,来不及反应,一道外?力猝然扣住她的脑袋,只觉得唇间一凉。

少年微微俯身,立即吻住她的唇瓣,借此?宣泄自己的不满。

只要分?离,他就?会克制不住地思念她,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想?要亲她、抱她、触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