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牧昭见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心中更是笑开了花,学着少年的语气说道,“我、我、我、怎么你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他伸出手撑在少年头上,声音更加低沉,“我只是建议,要不要这么做取决于你,我可是头一次这么好心……”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男人说完用手捏了下宋风遥羞红的脸蛋。

两人还在低头讨论,这时沉寂已久的逍遥宗会堂,总算来人了,熙熙攘攘的弟子挤进会堂。

包括左之易,他眼尖地看到了宋风遥和牧昭,两人低头靠在一起的模样,平静的内心突然泛起涟漪,他故意将古籍用力拍在面前的书桌上。

“啪”

听到声音,两人回头望去,首先反应过来的牧昭,立刻推开身旁的宋风遥,他紧张的朝左之易走去,笑着问道,“阿易,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慢。”

左之易没有回答他,而是嫌弃地打量着前方脸红的宋风遥,嘲讽的地打趣道,“来慢了,好让你们调情吗?”

牧昭微微一愣,他测了测身体,欺身挡住左之易的视线,小声说,“阿易,你别开玩笑了,你知道的,我和那个草包本来就不太对付。”

听到男人叫宋风遥草包,左之易原本冷漠如霜的脸立刻多了些许,他收起看向少年的目光,朝牧昭说道,“宋风遥这人心术不正,整天就只想着师尊,连自己的修为都不顾,怪胎一个罢了。”

听着左之易话,牧昭一时语塞,他看向少年,宋风遥已经恢复如初,捧起那本初级功法仔细地研读。

会堂内所有人都有伙伴,唯独少年独身一人,少年确实被奇怪了,他确实是与所有人格格不入的怪胎……

早晨的阳光从木窗外撒了进来,照在少年身上,显得格外孤寂,早会很快就结束了,曲任始终没出现,宋风遥的背影更加落寞。

宋风遥失魂落魄地来到师尊的洞府,他轻声在外面喊着曲任的名字,可大半天,愣是没人回应他。

宋风遥早就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师尊总是假装不再洞府,实际上却是避开自己的手段罢了,宋风遥紧了紧身上的衣物,翻身上墙。

熟练地落地后,他小心翼翼地像做贼一样找出洞府外一个隐蔽的狗洞,这是他偶然间发现的,他每次都会撅着屁股从这个狗穴中钻入,偷偷去找师尊。

这次也不例外,从洞口中钻出,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黑灯瞎火中遛进了师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