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往他都是天快黑了,才来找师尊,今天的传授丹修的老师临时有事,便匆匆结了课,宋风遥也头一次早早地能来寻曲任。

他高兴地在屋内叫了几声,“师尊!”见没人回应便自顾走地朝洞府深处走去。

他太熟悉师尊了,二十多年的相处,只要师尊一个眼神他就能感知他的喜怒,虽然在旁人眼里,师尊一直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只有自己能轻易地捕作到他的心思,这也是师尊能够容忍他的原因之一。

洞府深处一种有一个宋风遥不能触碰的禁忌,每次他想要上闯进那个房间都会被曲任狠狠骂一顿,后来他便放弃了前往的心思,曲任才缓和了脾气。

知道自己会乱闯洞府,曲任每次都会在门下设下禁制,来防止外人闯入,这到勾起了宋风遥的无限遐想。

宋风遥抬着烛灯,摸索着墙壁,往那扇门走去,果然,门内灯光微亮,一看曲任就是在里面。

宋风遥加快步伐,突然他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有男人的闷哼声喘息声。

他扒在门框外面悄悄地往里看去,整个人都快惊掉下巴他的师尊,他喜欢的爱人,正躺在硕大的木床上撸管!

男人清冷的脸上布满红潮,青紫色粗大的鸡巴被握在手中一下一下地撸动着,修长的手指不断上上下下滑动在发胀的青筋上。

黑白交替间显得格外色情,巨屌上翕动的马眼吐露出不少淫水,一看就是快喷发的境界,不少透明的液体顺着粗大的柱身滴落在白皙的指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凶猛地撸动着,他的样子似沉溺,又似享受,眉头虽然痛苦的紧皱起来,薄薄的唇中却发出撩人的粗喘。

门外的宋风遥看呆,从他看见曲任挺动的大鸡巴那刻,他的腿间的花穴就湿透了,看着门内师尊在凶很地撸管,他也夹紧了双腿。

叫做淫孽的蚂蚁在自己的内心窜动,宋风遥终于仍不住了,他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裤头,露出流水的花穴,口中叼着衣袍的下摆,将手指插进骚穴里翕动起来。

翻飞的手指在流水的花穴里左右流蹿,宋风遥极力地压制着自己的叫声,手指抽动得急促又凌乱,宋封遥一边摸着自己的嫩乳,一边扣弄着胸前两个坚挺的乳粒。白皙的手指在发硬的乳腺上一通乱捏,乳头硬得像一个玻璃球似的。

他白皙的身躯在门外配合着曲任的喘息声,胡乱地扭动着,身下的骚穴更是淫水涟涟,肌理分明的大腿大大地分开,肥厚的阴唇下淫水滴落形成一小滩水洼。

宋风遥又羞又难耐,身体内的欲火不下,像极了骇人的蚂蚁爬过他全身,手上的蜡烛也因为长时间的燃烧,烛火一缕一缕地往下掉,溅落在他赤裸的腰腹上,激得宋风遥一阵失魂的尖叫。

纤细的手指翻卷着阴唇,酥麻的快感下他情不自禁无力的摆弄着腰身,满脸抑制不住的潮红。

他颤抖着伸出脑袋看着屋内的情况,曲任的大鸡巴也在大手加速下,濒临喷射,伴随着曲任手指抽动的频率,门外的宋风遥插穴的速度也加快了,流水的骚屄在疯狂的颠动,相隔一门相,就像是在隔空操干彼此一样。

汗水顺白皙的大腿肚往下流,终于屋内大床上的曲任发出低吼声,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男人肌肉鼓胀,嘶吼着让黑色的巨屌喷射了出来。另一边,宋风遥听着男人的声音也一泻千里。

他喘着粗气,看向屋内,自己的师尊修长的大腿上沾满白浊,手中还捏着自己母亲的玉佩!

宋风遥瞪大了双眼,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师尊正拿着母亲的遗物在自慰?少年的心想被人重重一锤,他脚下裤子都没来得及拉上,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实犹如利剑贯穿他脑袋。

师尊喜欢自己的母亲?

难怪他对自己总是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