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被啃咬得满是牙印,直到哈尔辛推了推塔夫的头,以让自己被咬肿的左乳得以歇息,他才放开,舌尖继续向下勾勒,不肯放开这美味的肉体。
直至下方,哈尔辛已经坐起来了,神色恍惚看着下方,看着完全勃起的肉棒从侧边滑出顶开了本就少得可怜的布料,何等狼狈又何等淫乱。
塔夫拉来了那层遮羞布,将脸埋在哈尔辛小腹,向下的三角区郁郁葱葱一片深邃的密林,塔夫朝着哈尔辛颤抖火热的肉棒吹了吹,高挺的鼻梁几乎没入阴毛。
他声音沙哑而缓慢,包含情欲。
“木精灵这样的可不多见……”他拨弄着哈尔辛的阴毛调笑。
“是的……啊,的确不常见,你……不喜欢?”哈尔辛还没有平息激动,反而愈发兴奋,这个伴侣绝对是他生命中最富激情的那个,简直打得他丢盔卸甲。
“操!我他妈爱死了!”
塔夫骂了一声嗤笑着握住哈尔辛的肉棒张口吞了下去,越来越深,直至整张脸都没入大德鲁伊的下身。
“啊啊、啊塔夫……不,太,太深了,橡树之父、天哪!”
这简直像单方面的侵占,不禁让大德鲁伊回忆起春色又困苦的过去,正如自然预警过的那般,塔夫或许不是什么好人,真实的他就是如此野蛮、霸道又傲慢,他要在这方面掌控所有,看不见的枷锁束缚在身上,越来越紧,令人窒息又令人愉悦。
他要射了……啊、啊?
塔夫吐出了那根湿淋淋的肉棒,舔着唇看向他。
哈尔辛咽了咽口水,沉闷模糊的声音简直要开始恳求了,别这么残忍,停在临门一脚,湿漉漉的性器被夜风吹过,哈尔辛有些精神了,欲望消退一些。
“不、塔夫,不,你……哦,你太坏了、这样,很不道德我的挚爱。”
“或许这是大自然的意志?”塔夫的笑声显得恶劣。
“不……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不是。”
哈尔辛感到无奈。
“我不想这么无趣的结束,”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龟头,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跟我讲讲过去怎么样哈尔辛,我会让你快乐。”
“我不确定这是一个深入了解的好时候……噢噢、好,好,我会说,别这样对一个爱你的德鲁伊,拜托,呼、天哪,你比卓尔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