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男人的手心摩得受不了了,哈尔辛腿软地表示同意,开始回忆过去。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哈尔辛谨慎地开口,而男人吸住他的龟头用舌头舔弄起来。
“那时我还是个有勇无谋的年轻德鲁伊,追逐深藏在地下的光芒……嗯!唔,我……啊,我,我变成了某个卓尔贵族家庭的客人,囚犯……或配偶,呼,嗯侍奉着女主人与侍父……”
塔夫挑起眉,手指抹了润滑油剥开了哈尔辛肥硕的臀瓣,他断断续续讲述着,而塔夫打开了最隐秘的深处,那里同样郁郁葱葱,深褐色的屁眼儿颤抖着翕动,粗粝得手指就这样挤进去了一根。
“噢噢!?啊……这,啊……”
“继续,哈尔辛老爹。”
“……!不,不、拜托,这种称呼还是有些……啊!”哈尔辛双腿忍不住夹紧,可惜男人横在他腿间,完全无力抵抗,“女主人……将我锁在卧室里三年……”
“说说细节,亲爱的。”男人一边指奸淫弄一边兴致勃勃听着情人满是春色的过去,“她们有这么玩你的阴茎么?”
“哦、当然,女主人会严格控制我射精、排泄与高潮。”
“很顺从……怪不得,”塔夫舔了舔唇增加了一根手指撑开逐渐软化的小穴,“那这里呢,屁眼被玩过多少次?”
“不记得了、女主人会戴上道具侵犯……亦或是跟侍父一起,将我夹在中间。”哈尔辛半闭着双眸,双臂撑在身后,神情难耐,脸上身上都满是汗水。
天空的月亮朦朦胧胧,哈尔辛的喘息中带上了哭腔。
被困的第二年,他已经不再反抗。
作为一个顺从的卓尔性奴。
不见天日,远离自然,他被关在奢华的贵族卧室里,被开发、淫弄,侍父与主母都很钟情于他的肉体,乳环、锁精环常常装备在身上,他连射精都不自由。
看到女主人与侍父走一同进来,哈尔辛跪在床上迎接,他脖子上的锁链让他无法离开这个柔软的床,肉棒高高支起被束缚着无法释放,就连睫毛上都挂着汗珠,显然已经忍耐颇久,他需要努力满足女主人而求得释放一次的机会。
他的温顺为他赢得了一些善待与生存的希望作为一个精巧有趣的玩具。
“我沉浸在其中,性器侍奉着女主人,呼,啊,同时、同时用后穴容纳侍父的欲望……”
男人裹着肉棒又吞得更深,同时小穴里的手指增加到三根,他已经找到大德鲁伊最敏感的地方,细细淫弄起来。
“噢、噢……橡树之父啊、救救我……塔夫,不,求你……”
过去与现在重叠在一起,汹涌的快感让哈尔辛感觉他快疯了,再也无法忍耐他挺着腰,前后一起高潮,精液大股涌入塔夫的喉咙,小穴潮吹痉挛着夹紧入侵者,一片狼藉。
“噗、嗯,咕噜……嗯,哈……”
哈尔绑起的长发散了,他瘫在草地上,蜜色的肉体笼罩着一层薄汗,月光下闪闪发亮,胯下的泥土与草都溅上了淫液,哈尔辛身下已经泥泞一片。
大德鲁伊完全没有反抗,这般顺从,性感,甜蜜。
塔夫跪在地上,解开了裤子,他早就硬了,现在释放出来一柱擎天分外狰狞,月光下乌黑发亮,布满虬结凸起的青筋,直愣愣竖在哈尔辛热气腾腾的胯下,弹出的肉棒拍打着大腿,沁出的淫水甚至喷溅到了哈尔辛的身上,刚刚被指奸潮吹过的小穴一开一合引诱着男人。
“我亲爱的老爹,我能操你的小穴么。”
他甚至装模作样的询问!
“不、不要这么叫,”哈尔辛满脸通红有气无力,“干吧,随你高兴……啊,你真是坏透了,塔夫。”
得到明确的应允,塔夫抱起了哈尔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