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被她凌辱践踏,一半被她温柔爱抚。他濒临在高潮的边缘,生理性泪水滑过下颌线,又积聚在项圈与皮肤之间。
可是不能射。
张鹤呜咽着,喘得快要让相月担忧星舰的隔音效果。
“想射吗?”
手指划到唇边,探进去,搅弄着高热的口腔,又夹住他的舌尖亵玩。
“呜……”
男人说不了话,只能用渴求的眼神仰视她。
“令行禁止,明白了吗?”
她又碾了碾足下的肉棒,脚趾轻轻压着底下的阴囊,欣赏他快要崩溃的样子。
这样才对嘛。
相月对这个局面很是称心合意,怜悯地替他擦了擦止不住的泪水,才又用脚尖蹭了蹭他的龟头。
“射吧。”
张鹤咬着唇,脸都涨得通红,浑身僵硬了好几秒才听话地射在了她的脚背上。花了很久从缺氧的空白中缓过来,手摸着项圈,抬眼痴迷地望着她。
“下次还可以这么弄吗?”
相月没想到他这么上瘾,笑着揉了把潮湿的卷毛,又拽了拽他的耳朵。
“只要你乖。”
0017 015. 陵谷沧桑
相月的“长假”还是比相斯越的期中假期短得多,很快就要去军校带教了。
这天她和张鹤都醒得很早,本来是温存一下赖会儿床,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轻易就擦枪走火了。
“我在上面,你快一点?”
相月微喘着气,撑着他的胸膛,慢慢坐下去。女上位是张鹤最最喜欢的,每次她的头发落下来,发尾扫着他的脸,好像他的女王终于垂青她的臣民。
相月倒不介意用什么姿势。大腿肌肉和核心力量够强到轻松骑乘,只要有时来不及弄太久,就会用这种方法让他快点结束。
“好……”
然而,相月忘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润滑,润滑呢?嘶……入什么珠啊真是的……”
这个姿势夹得更紧,相月本来花了好几天适应了他入珠后的尺寸,现在又要靠润滑才吃得下去。
张鹤不敢吭声,乖巧听话地补了润滑,又用湿淋淋的手指揉弄她的阴蒂,想让她舒服些。
“迟到了就都怪你。”
相月掐着他的脸,故意恶声恶气吓唬他外面天都还没怎么亮。
而此时,这栋房子里早起的不止他们俩。
相斯越特意定了闹钟,早起做饭这是他深思熟虑许久选定的“友善信号”,能含蓄透露一丢丢他对妈妈的关心,又看起来不会太殷勤然而对着自己的作品沉思良久,最后还是换了料理机。
摆盘完成,上楼叫人。
以前和张鹤两个人的时候,张鹤就对他没什么隐私,以至于今天也是敲了几下就直接推门而入。
如果他早知道会看到什么,一定会选择坐在餐桌边等着。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相月刚得了趣,被紧紧顶着穴肉的玉珠弄得爽极,小臂撑在张鹤脸侧,低头正要去吻他。
张鹤近乎下意识地一手扣在她后背,一手飞快扯了被子盖住两人。
“……”
“……”
“……”
张鹤动作的时候,性器也跟着在里面抽出又顶入。相月咬住他的下唇才咽下呻吟,然而也不好意思抬头,很有鸵鸟埋沙的态度。
相斯越只瞥见了一眼隆起的被子,就迅速而生硬地扭头,眼神飘忽,一脉相承的自欺欺人,“……吃饭了。”
相斯越下楼后,相月先忍不住笑了,又亲了亲张鹤唇上的牙印,就要起身,“没性致了。”
张鹤委屈死了,可也习惯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