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愿意的……”

“……好。”相月反手推开他凑过来索吻的脸,利落地翻身骑坐在他腰腹,用刚被他解开的军装腰带对折两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那听话?”

皮带上还余有她的体温,金属扣又是冰凉的,隔着腮肉撞上牙齿,张鹤呼吸都粗重了。

他太喜欢她这个样子了……

黑色军服挺括笔直,收拢的袖口衬着纤细有力的手腕,戴着露指手套的手握着皮带,漫不经心地拍打他的脸。

“听的,都听姐姐的……”

相月满意了。从他身上下来,懒洋洋地瘫进床头的枕头堆里,随意甩着皮带指示他,“下床跪着,衣服脱了。”

张鹤动作迅速得像在执行什么十万火急的命令,很快就不着寸缕地跪在床边,俯首贴耳等她吩咐。

相月扫了一眼,见他阴茎已经立起吐着清液,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

“嗯……替我把靴子脱了。”

张鹤膝行上前,低眉顺眼地替她褪了军靴,又留恋地摩挲几下她的脚踝。

“……”相月懒得搭理他的小动作,又躺着歇了一会儿,才坐起来开始脱衣服。

外套被丢到张鹤脸上。年轻男人近乎迷醉地抓着布料嗅闻,又急切地凑过来,主动要帮她脱贴身背心。

“让你动了么。”

胸口被她轻轻蹬了一下,张鹤不由自主地捂着那里,只感觉心脏狂跳得血管都要爆开,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栗。

“这个,可以戴吗?”

相月从裤兜里摸出一条锁链,尽头是个特殊材质的项圈。一般是需要活捉未收录野兽时才用的,可以自动收紧,还能释放麻醉。

“可以……”

张鹤温顺地靠在她的膝头,声音喑哑得充满情欲。

“很好。”相月揉了揉他卷曲的黑发,将项圈套进他的脖颈,确认过收紧后不会太勒,又补充道,“乖狗狗。”

张鹤咽了咽口水,全程没有碰过性器,却已经被她玩得快射了。

相月随手把另一头铐在床脚,安心地脱完衣服拿上浴巾准备去洗澡。张鹤见状也想跟着进浴室,锁链被抻直发出铮的一声。

“不一起洗吗?”

张鹤眼睛都泛红了,他摸了摸颈间的项圈,又眼巴巴地望她。

“不行哦。”

相月拍了拍他的头顶,冷酷无情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洗完出来的时候,张鹤就跪坐在离浴室几步远的地方,锁链都拉成了直线。

“脖子不痛吗?”

相月心疼又好笑,手指勾着他的项圈,把他带到床边。

“不痛的。”

还没有下身那根硬得发痛。

见他又想凑过来靠她的膝盖,相月手指抵着他的额头,略推开些距离。

小狗茫然无措地望着她,眼睛湿润又可怜,看起来无害极了。

“今天教教你,令行禁止。”

相月定了定心神,坚决拒绝他的可怜攻势,手指摩挲着他的项圈。

“凡事都要有度,特别是……那种事,不可以每天都做,懂吗?”

“……懂的。”

张鹤失望地垂下眼,但还是乖乖应道。那副无辜得像被欺负了似的样子,让相月心痒痒,想落实了欺负他的罪名。

“那……手。”

相月盘腿坐在床边托着腮,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是驯幼犬握手的指令,而那个高腿长的男人,也当真依言把手搭了上去。

相月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握住上下晃了晃,又捏了捏他的手心才松开。

“这么乖呀?”

刚洗过澡的身体舒展开,白净的脚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