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啊?那什么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打了个招呼,我就想抬腿。
那那成啊!阿保一把拦住:我们哥几个要去唱K,有内线说了今生意空,打折,一起来吧,人多了才热闹啊。
阿保,我推脱着:我。。。。。。你看我这样。。。。。。
炮哥,阿保不由分说推着我就走:就是看你这样,才让你散散心,有哥几个陪你解解闷,也省得你回去了一个人呆着闹心不是?
被簇上的车,我和阿保一辆,剩下那三一辆。
我没辙了,问阿保:那什么,你手机借我使使行吗?
行啊,阿保递过来兴头头地问:跟谁请假呢?你那小情?还是那洋妞?
嘿。接过来,自嘲地一笑,摇摇头,拨号码。
老实说,你这架是为谁打的吧?大概阿保一直认为我是根双插蜡烛吧,处于中西对抗的矛盾焦点中。
他这么一提,我还真想起我那大胡子树皮脸的情来了。。。。。。张头。。。。。。眼神一呆,可转念一想,我哪还再有脸回去见他啊。
秘书台通了,跟小姐报了机号和密码。过了会。
小姐报话了:您有两条短信,昨天晚上22点零7分,一位姓高的先生发来,内容是苏珊给我发了电邮,她说中国人真奇怪,心是用来打的用来吃的,她让我转告你,心应该是用来爱的。。。。。。
苏三。我忍不住低喊了一声,闭上眼。
我觉得对不住她。
。。。。。。另外一条短信,今天凌晨,依然是由高先生发来,内容是你手机不通,没什么事吧?我已经订了下午的航班,大约晚上到,别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见面请你吃饭。信息播报完毕。
谢谢。
把手机还给阿保,我觉得饿了。
炮哥,和洋妞掰了?没看见她再来找你哦。
不想说话,我懒洋洋地靠在后座上,过了会,说:阿保。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