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裴俭不顾脸面,也跟着去瓦肆,正要起身跟上。

裴俭已经摆摆手,看透他似的,冷淡道,“我要回府。”

秦朗:“……哦。”

裴俭当然不会傻到跟去瓦肆,这样只会叫念兮更厌烦他。

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他的愤怒与焦躁难以控制,他不是那个三十多岁,运筹帷幄的自己。

所以才会做下那些鲁莽的事。

裴俭告诫自己,其实他不用做什么,只需静静地等待。

等他们分离。

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念兮与顾辞不过认识几个月,能有多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