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太平。”

刚刚还满心委屈的裴俭一下愣住了。

他呆呆地望着她,有些进退两难。

并试图蒙混过关,“你意思是我做人不怎么样,身边除了陆闻笙,有的是人想害我?”

念兮根本不为所动,“裴大人,你与辅国公之间还有什么过节?值得人家大费周章设陷阱给你跳?”

“你是不是忘了说起因,只说了结果呢?”

方才还振振有词的裴俭,此时竟无言以对。

“我就说咱们有默契……”

在念兮似笑非笑的眼神下,裴俭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我与陆闻笙本就是政敌,不过是太子与靖王之间还未到水火之态,才面上平和。看对方总是不顺眼的。至于过节,有一回酒宴,我与他都在,席间有人提起了你……我听后不大高兴,所以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