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下唇,艳丽逼人。

而他眼底却冷静得与她香腮透赤、吐露舌尖的姿态截然相反,沉寂得似没有半分动情,可因过于艳红的唇又透出似有似无的情.色。

“悟因。”她无意识地舔了发麻的唇, 又软喘地唤他,颊边已然赤透如霞。

这一刻,她仿佛口中只能吐出这两个字, 生动的眉眼间盛满成熟的风情与妩媚。

“可以松开了。”他的嗓音低浑,似懒恹和轻慢的冷静交织的慾气。

这般动听的嗓音,在此刻钻进耳中, 又让她酥麻了半边身子。

真乃行走的活春.药。

谢观怜舌尖似还有被舔过的湿软温度, 松开攥住菩提珠的手,勉强站稳发软的身子。

“好。”她垂着头不敢再看他,咽了咽喉咙,声气小小地应他。

沈听肆睨了她此刻露出的羞赧, 平淡地垂眸将手中的灯笼点亮,放进她的怀中道:“很晚了, 别再跟在我身后,我还有事尚未做完,你早些回去。”

尸体之事还等他前去主持, 此刻已被她用虚假的恐惧浪费了不少时辰。

“嗯。”这会儿她是真的被吻软了,他说的什么都乖乖地点头回应。

实际她并不知他说了些何话, 甚至他何时走的都不晓得,思绪皆被适才破格的吻所占据。

待谢观怜回过神后,周围已空无一人。

浓重的黑夜中阒寂无音,连那股冷清沉稳的檀香都散得微不可闻。

谢观怜抬手捂住唇,眨了眨鸦黑沾湿的眼睫,心中得了便宜地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