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拆卸。

走,她必须要走。

得益于沈听肆不喜在院内放人,且她一次都没有表现出要逃,他离去时也没想过让人守在外面,所以她很容易便出来了。

外面的残月朦胧,落在乌黑的发上形成清冷的玉色。

谢观怜提着宽大的裙摆,小心翼翼地踏着月色,美眸警惕地打量着天边的月,仔细辨别方向。

大门她是不能去,可后门应该容易,上次她出来过一次,还记得方位。

她朝着月亮落下的方位跑去。

一路都没有人,黑夜诡异得令她心慌,因为不熟路,她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走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