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地靠在柱上,望向他的眼神混着冷感的轻慢。

“你知道吗,你很吵。”

像是一条甩不掉的狗,人都‘死’了,还觉得是有人藏起来了。

沈月白见他这种姿态,已觉得不用再问,若真是沈听肆将人藏了起来,必定是不会承认的,他又何必多此一问。

他不欲与他多说,拂袖转身。

现在重要的是,他要去找张正知,联合他一起将观怜救出来。

可刚走几步,沈月白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目光落在青年喉结上的那颗黑痣上。

沈月白道:“兄长,你可知,你脖颈上的那颗痣,曾经我也有。”

说罢他转身下台阶。

而靠在柱上的青年抬手,很轻地抚摸喉结上的那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