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笑点头:“好。”

她在小雾的搀扶下离开。

待两人下了书阁,走进雨雾中,确定身后没有人跟来,小雾才松口气,心中觉得世间之事委实太奇妙了。

她家娘子的风流债虽然有些多,但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况且月白法师当时愤然又难掩失落的神情,她至今都还记得。

小雾忍不住问道:“娘子,月白法师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他还俗后便不知所踪了吗?”

谢观怜亦是一样茫然地摇头,“我也不知。”

刚才蓦然看见他,她还以为是错觉呢,尤其是他说想通了,她都不敢去想,他想通什么了。

月白是前几年她病得最严重时结交,当时不仅异常爱慕他,每隔几日还需得听他讲经文,直到后来他还俗了,她才嫁来丹阳的。

想到往日那般喜欢的人,现在却一点心动都没有。

谢观怜颇为头痛地捂着额头,情绪低落地摆手道:“罢了,以后我们避着点,尽量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