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无人问津倒还好忍受,可当一只背叛了同伴尝过了情欲的快感,这份寂寞就相当难熬。
钟星再怎么压抑自己的欲望,他的阴茎自从欲望被挑起后就没有再疲软过,被薛遂捏在手里的时候还在一跳一跳地喷着精水,薛遂的手把它朝上弯着、这些白浊便星星点点全落在了钟星柔软的腹部。
忽然,薛遂残忍地堵住了那个大肆快意喷射的精孔,钟星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让我射……让我射……”
“你不是不乐意吗,那就别射了。”被强行终止快乐的钟星浑身都憋得像只通红的虾子,他伸手想去抓开薛遂钳住他的手,但他的双臂很快也被费扬和姚鸣压在了床上。
薛遂不再忍耐,穴内的嫩肉一直在吸夹着粗热性器,即使他就这样插着不动作那口细腻腔肉都自发吮吸收缩裹着肉棒、湿淋淋的淫水一点点润滑着甬道。这根憋得狠了的大鸡巴快速在花穴里冲刺起来,粗硬的龟头很快就顶到了内里柔软的宫口,钟星被这突然的一下肏得浑身发酸,甜腻的喘息根本藏不住,他微微抬起臀部想往后退一点,结果薛遂就缠着他又追了过来。
可他却一点点抬腿抬腰的力气都使不上来,薛遂发着狠地对着那道细缝猛肏,强烈的快感刹那席卷全身,在前面阴茎一直被堵着无法纾解欲望的情况下,钟星竟然爽得喷出了一根阴精。
失禁般的感觉一下子占领了他的大脑,那道细缝被来回顶弄,都被肏出了一点细口子。钟星觉得那处被顶得越来越酸,整个下身都麻地不行。
“哭什么,喷了这么多水,我看你挺舒服的。”
薛遂看见他哭就来气,说不上为什么,只是单纯不想看见他沉默掉眼泪的模样。在他心里钟星最好是被他肏得只会泄出甜蜜的低喘来,而不是这样满脸泪痕的不情愿。
想不通的薛遂就往死里猛肏钟星,只要把他肏服了就不用管这么多了。
“啊、薛遂、薛遂,求你了别、别捅进去了……呜……好疼、好疼……”连续高潮两次的小屄松软的很,软肉疯狂痉挛,软腻宫口也止不住地紧缩着,粗热龟头终于找到机会顺着那裂开的一丝嫩缝强硬地往里一挤,就这插进一点点的状态疯狂肏了几下。
薛遂刚肏进去一点点,钟星就哭得要死要活:“你、你好坏啊……呜呜、我、真、真的好疼啊呜呜、”
薛遂罕见地在情事上退让了。
他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来日方长,不急今天。
刚开苞的钟星就被一根粗涨的鸡巴内射了,咕兹咕兹精水灌满了他细窄的甬道,薛遂射完精都没肯直接抽出来,窄穴里缝隙本来就小,被满腔精水一挤压就更难受了,像是要涨破这只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