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他才能考出去、离开这儿,摆脱这群恶魔。

薛遂他们在这点上倒是会依着钟星,小学霸真的生气了要去学习的时候他们从不拦着。

公寓离学校确实很近,甚至比学生去食堂吃饭的路还短,他们便有了充足的时间玩弄钟星。

每天晚上钟星的穴里都要塞点东西睡觉,费扬总说他的小屄太小了、他们直接进去他肯定会被撑裂、然后去医院就会被所有人发现。钟星当然不敢因为这种事情去医院。

在他苦苦哀求无果后,他终于接受了现实:这几头恶狼吃不到小羊羔是不可能轻易放他离开的。钟星每天都在盼望着高考的来临,他早在上学年就成年了,等到了大学他就可以一个人自在地生活,他就靠着这些美好的念想去支撑过这段黑暗岁月。

每晚睡觉的时候他们还不准钟星穿内裤,只给他各种带着珍珠的、露着小屄的丁字裤穿,钟星就梗着脖子说这些东西还不如不穿,薛遂便威胁他要是晚上不穿白天也别穿了,他只得委委屈屈地一天换一条色情的内衣内裤,满足这些变态的欲望。一开始还真是塞着两个小跳蛋,慢慢地、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粗。到后来,钟星惊恐地发现他竟然已经可以含着两根三指粗的东西入睡了,校霸们自然也发现了,他们默契地看着互相。

钟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们把他压在了床上。

薛遂取出那些变得湿湿滑滑的异物,被随意丢到一旁的扩张棒黑漆漆的、棒身被灯光一晃过去闪出一片晶莹水光。早就硬到不行的肉棒挺跨一送就全根没入湿润穴眼里,那些扩张的东西和薛遂粗涨的巨物还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薛遂捅进去后钟星的眼泪就没停下来过,说不清是心疼还是什么、薛遂最终也没忍心叫钟星哭得这样凄惨。

他忍着想抽插的冲动,毕竟火热的性器埋入这样一处温热缠绵的软嫩红肉内要控制自己不动真的需要非常大的意志力,薛遂第一次给人做前戏、动作都不甚熟练,他记忆力自己就鲜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刻。

略带粗糙的手掌握住钟星还软着的阴茎,从根部慢慢往下撸、还时不时在茎身上刮弄几下,顶端的马眼都没被他放过,一番动作倒是不重却轻易叫雏鸡钟星挺立起来。

被薛遂用手撸硬了、钟星的自尊心不容许他这般放纵,他暗暗咬着唇、重得嘴里很快就吃到了铁锈味,他想用疼痛来麻痹自己身体上正渐渐翻涌出的情欲。

姚鸣眼尖,急急分开他已经被要破的嘴唇,他有些气恼:“你这是干嘛,本来就说好的,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呢。薛遂都……”

薛遂打断了他:“钟老师不高兴呢,给他摸摸,钟老师自己不说肯定是害羞呢。”当他看见钟星被他撸硬后下意识的反应竟然地忍得把自己嘴唇都咬出血了,他第一反应是生气的,自己好心好意地忍着没动给他做抚慰,他还摆出这副模样来。

转念一想,他越是不愿意出声、不愿意承认自己动情,他就偏要弄得钟星爽得迷失自我,陷入情潮旋涡不可自拔。

钟星侧着脸躺在床上,不愿去看他们三的任意一张脸,只是他皮肤下隐隐翻出的潮红之色显示出他此刻并不是如他假装得那般平静。费扬直接讲头埋在他胸前含着那硬如豆子的小红籽,一吞一咽的,还发出了吮舔般黏腻的水声,有时费扬还要用力地一吸气,直把那小奶头吸得扁扁的、然后再吧嗒一下松开嘴,钟星听着这色情地吸奶声脸上红得发烫。

费扬玩起来是真的专心,他就只捉弄那一只小奶豆,把它玩得越发敏感,又红、又肿,奶尖被吸得又麻又痛,却又在这吮吸间蔓延开一丝电流。相对之下,另一边的颤颤巍巍挺立着的小奶头就比较可怜了,任凭它再怎么硬如石榴籽儿、这三人都不肯碰它一下。钟星自己当然也不好意思去摸摸它。

要是之前两个奶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