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怪物就是这个可怕的男人招来的。

男人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害怕似的,反而用一种很温和的口吻问他:“好啊,我帮你,你刚刚是叫我摸摸你的阴蒂,是吧?”伏洲根本来不及拒绝,男人冰冷的手指就已经握了上来,如冰似的凉意瞬间从蒂头传开,瘙人的热烫好像被消减了一些,可是这只寒意却更叫人害怕。

男人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但却让伏洲联想到那种冰冷的爬行动物,冷汗从他背后簌簌滴落,男人的声音称得上是温柔:“你在怕什么,孩子。我不是照你的想法在帮你。”他的口吻是这样温和,忽略他的动作和实际想法,他的模样和那些温和的长辈没有丝毫区别。

伏洲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胆小怯懦的幼童,他只能发出很细碎的求饶声:“我,我把异能给你,你放我走吧。”

男人的力道稍稍大了一些,他似乎很不赞同伏洲的想法:“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想呢,我设法抓你,叫虫子来,让蜂群围困你,我做了这么多,你以为我仅仅是想要你的异能吗?”

伏洲被他手指冰地牙齿都在打颤:“那、那你想要什么……”他哆哆嗦嗦地问道。

男人笑容更大了:“当然是你了,孩子。”他在这一群一组选手中,年龄确实可以称得上大,他有着年龄沉淀下的成熟,所以他对于自己的猎物有着足够的耐心,比如让猎物安逸地逃跑几天,等他放松警惕之后,再一举设下陷阱,等待小东西自己跳进来。

伏洲听了他的回答都要哭了:“不、不要……不行的……”他面前的可不是什么人类啊,那是只大虫子啊!

“你不痒吗?我帮你,你就不会难受了,相信我,好孩子。”伏洲被他一声声的好孩子叫得头皮发麻。可是身体内部被蚂蚁噬咬难忍的瘙痒也同样叫人无法接受。

宫颈口被蚂蚁爬过、舔舐的感觉似乎更为恐怖,他总觉得下一瞬这群东西就会从内部把自己一点点蚕食干净,巨大的恐惧吸卷了伏洲,他的哭泣几乎已经压制不住:“放过我吧,叫它们停下来……不要、不要再咬我了。”

“这才乖。”那些小东西收到命令后乖巧地爬了出去,只是叫伏洲又生生受了一遭腔肉被向外拉扯的痛苦,盘旋在他们头顶的蜂网也消失了,周遭瞬间亮堂了许多。

男人让伏洲自己乖巧地爬上来,坐到他身上,他晃了晃自己一身如刀的躯体,温和地告知伏洲要是自己来可能会控制不好力道,害怕的伏洲哪里还生得起拒绝的心思,只得哭哭唧唧地爬到那冰冷的雄虫身上,他觉得自己就像扒在一块冰上,冷的他直打哆嗦。

伏洲先是感觉到有根细细的坚硬的东西进去了,他还有些疑惑:原来虫族的JJ这么细吗,倒是不疼,只是缓解不了里头的瘙痒,要是稍微粗一些,可以刮弄几下痒肉就好了……

男人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好心解释:“这只是虫族的口器,我有两根,怕一会你被我撕坏了,给你注射点虫族给雌虫用的东西,唔,不会很难受,一会就好。”还没等伏洲反应过来:两根?什么两根?不会是两根鸡巴吧?!这么变态的吗?注射,怎么注射?

他很害怕,这种等待未知的时刻最为恐惧。但是伏洲很快就知道怎么注射了,那个东西像张小嘴一样、紧紧地扒住自己深处的小嘴,和它来了个贴嘴亲吻,只是方式不大友好,它像个吸盘似的吸住宫口、稳稳当当地黏在上面,然后用力把宫口往外拉扯!“呜、啊。疼!啊。”男人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珠,“忍一下很快的,不让你会受伤。”虽然被扯住很疼、但是好歹可以稍微减弱一些刚刚被蚂蚁咬过后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