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吸盘就一下以下嘬住宫口往外拉扯,偶尔会在拉出一段距离后再松开,然后宫口就被“啪叽”一下弹回去,反复拉扯好几个来回,可怜的宫口终于被折磨得露出一点点嫩缝。口器趁机顺着拿道窄缝钻了进去。

啊……被一根口器肏进子宫里了,虽然很细小,可是却难以忽视,那口器进去之后还在四周宫壁上挨个儿换地方吸嘬着,留下非常多的液体,像是在给这处打上自己的标记。

“什、什么东西流进去了……”伏洲害怕地扶住男人的上半身。

“一点虫族交合时会给母虫用的东西,或许你可以把它当做是、催情液。”伏洲无法想象自己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竟然还要被灌进催情液等着和接下来和一只异族交媾。

灌了很多催情液后,口器慢慢退出了子宫内,拔出子宫口时还能听见轻微一丝啵响,宫口还不自觉地缩了缩,像是在挽留这个家伙。口器从甬道退出前也没忘记在它经过的地方留下一些催情液,当然,后方的菊穴也没有被放过。

即使伏洲再不愿意,他的身体也很快情动起来,他觉得自己下体两个穴腔里逐渐湿润起来,失禁般不停往外淌水,他就算再怎么夹紧小嫩穴也无法阻止湿润液体的流出,淫汁流过的地方还带来一丝热热的感觉。

男人的性器巨大、狰狞,模样称得上是恐怖,伏洲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他觉得自己不行,这么大、这么粗,异种的鸡巴竟是这样可怖的吗,他死命摇头拒绝连声道不行不行这肯定会死的。

男人温柔却不容拒绝,他一点点把那可怕的凶物抵住穴口送了进去。两穴齐齐被撑开、撑大,细窄的肉缝是硬生生被这巨大玩意撑开的,冰冷的性器很快就接触到了内里的湿热滚烫的柔嫩穴腔,这两穴早就被玩得湿润无比、敏感红肉软嫩滑腻,还都是黏湿的晶亮水液,又烫又软,娇腻地裹着性器,先前被玩到红肿的肥嫩穴肉见终于有坚硬的大家伙进来搅弄它、给它缓解瘙痒,热情得不得了,又夹又吸。伏洲被顶得浑身发酸,宫腔内时不时流出大股的黏液。

伏洲觉得自己似乎要被涨到爆炸了,那两根同样硕大坚挺的性器谁也不输谁,男人口气温和、动作确实成反比的凶狠粗暴,巨大的本钱叫他可以把两处穴肉的每一处都肏上一遍。雌穴的那根已经抵上了宫口,早就痒得不行的肉环一圈圈上来裹住龟头就又吮又舔的,男人却不理会它、任它流水去,自己更加坚定地朝着深处更热更暖的孕腔前进,随着它进入宫肉内,后面那根也顺势顶到了底。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比较温和的艹。这对结束后应该也会补个现实小短番外

彩蛋內容: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不断摩擦、抽送,伏洲觉得自己要被操破、打通了,两个坚硬的龟头一直在最深处来回顶弄,自己可怜的小子宫像是受到了前后两处夹击,又酸又麻,他被侵入得彻彻底底,一点柔嫩腹地都没被放过。

男人温声道:“你是不是要被我操破了,我感觉我两根肉棒摩擦得感觉好明显。”伏洲哭着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肯看他:“你不要说了,没有,没有。不能被操破的,我会死的,我会死的。”伏洲不停重复着这句。

见他实在哭得可怜,男人稍稍放慢了些动作,九浅一深般抽插起来,这样的温柔肏弄叫伏洲也享受到了一丝快感,源源不断失禁般的快感涌来,穴腔一直在急促收缩着,被肏得微翻白眼,一张脸上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明明在这样一具冰冷的虫体上,他却浑身热烫。

男人在他的小穴里肏了不知道多久,伏洲已经高潮地硬不起来了,被性爱透支过头的身体传来疲惫讯号,但是男人缓慢肏弄他的动作却无限拉长了他的快感,叫他这波情潮中还没抽离出来又奔赴下一场。

“求你了,别、别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