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检/指检/趴跪/主动掰穴/你的逼又软又湿,自己经常玩儿吗
聂修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令他难以启齿的问题,他原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的此时满是慌乱。
当代社会确实很包容了,甚至同性也可以在所有亲朋的祝福下步入婚姻的殿堂,但是双性人毕竟是小众的群体,甚至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有双性人的存在。
自从他记事起,他的母亲就一再告诫他,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脱下裤子,甚至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可以,幼时的不解和疑惑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都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答案多年以来层层垒叠的病例资料记录了他逐渐发育成熟的女性器官。
聂修齐的确有处女膜。
这对他来说好像如同一种枷锁,在他不愿提及的一段岁月里,聂修齐无比痛恨自己这样畸形的身体,甚至最绝望的时候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他对人世间仍有留念,无数个失声痛哭的夜晚,靠着对一个人的渴求与念想,逐渐学会用冷淡和沉默来遮掩保护自己。
随着这几年事业有成、步入高位,他已经不再会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感到痛苦了...... 但这不是一种释然,更像是麻木,是无能为力后的认命,现在被如此直白地问出来,实在太令他羞耻了,他的嘴唇颤抖的几下,最终选择了沉默以对,秦雅一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甚至将脸凑得很近,将他大腿的动作完全压制。
聂修齐压抑地喘息着,想要伸出手来遮掩自己畸形的下体:“不要看...... 雅一,别看。 ”
沙哑的嗓音里好像夹杂着哽咽,黏糊糊地像含着水声,秦雅一几乎以为聂修齐要崩溃到哭出声来了,他仔细端详身下男人的面庞,聂修齐却没流下一滴眼泪,他的眼睛半阖,垂下的睫毛微微颤抖,浓密的剑眉很拧可怜着,少有的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
秦雅一从来没有见过聂修齐这样的神色,他的眼神带着探究:“看着我的脸,告诉我为什么不肯让我看? ”
不要对视...... 聂修齐想要推开秦雅一的身体。
但是他没能推开,聂修齐的身下的命脉被拿捏,胳膊好像也没有力气。
太怪异了,他根本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徒。
秦雅一却对他的反应了然于心,这是安定药片的后遗症,他料想聂修齐现在不仅浑身失力,应该还很困倦,想要沉沉睡去了。
男人保养得体的细嫩指腹抵在那一处阻碍,小心翼翼地戳玩着,时不时按着周围内壁的褶皱按压,聂修齐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当成一个女人一般玩弄,酥酥麻麻的快感和禁忌的背德感交织传递,从微涨发涨的小腹蔓延到浑身上下,他张开嘴唇重重喘息着,饱满的胸膛高高挺起,像献祭一般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秦雅一的眼前。
只是说出的话却全是逃避和抗拒:“我的身体很奇怪,很畸形......”
秦雅一低笑出声,没有任何嘲弄的意味,只是恰好表现了他还算愉悦的心情,他缓慢抽出指节,手指已经被紧绞的花穴浸得濡湿非常,秦雅一很恶劣地将手上的淫水聂修齐的脸上,咬了咬聂修齐的耳朵:“我们到床上去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
这番话里有说不出的意味深长,聂修齐下意识抬起眼皮,看着眼前男人的脸,秦雅一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厌恶与冷漠,总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像不谙世事的稚子一般,眉眼中有对新奇事物的一点好奇和很多的兴致盎然,聂修齐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解,看起来有说不出的清纯:“你难道不觉得我......? ”
秦雅一不想再拖延更多的时间了,他垂下头在聂修齐的唇上吻了吻:“在想什么呢? 聂大总裁? ”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聂修齐根本无法招架秦雅一亲吻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