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一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西装裤里的性器欲火高涨,将裤裆高高顶起了一个弧度,只是在他将要打开聂修齐的双腿时,身下的男人下意识合拢了大腿,抓住了手腕告诉他“不行”。

又是拒绝,先是拒绝婚姻,又来拒绝情事。

明明聂修齐的身体已经如此兴奋,显然对秦雅一的触碰太有感觉。

这对秦大少爷来说是一种尤其新奇的体验。

人各有命,投胎有时真的是一门学问,譬如秦大少爷前二十年的人生中,鲜少有被人拒绝的经历,他勉强能回忆起来的几次,好像桩桩件件都与聂修齐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只是那段时间他吃了太多安定药片,后遗症导致他的脾气无比暴躁,也导致他的记忆十分混乱,关于聂修齐的很多事情,都随着时间的变迁被淹没在记忆的洪流里。

他只记得两个人曾经尤其要好,多年后再见,已经在商界“争强斗胜”了。

这天秦雅一好像尤其不顺。

他恍惚想起了很多年前,好像是圣诞节的前夜,他和聂修齐已经很多天没再联系,他一次又一次地拨打聂修齐的号码,好多次被挂断,之后就是“已关机”的提示音,拨录员甜美又机械的声音透过听筒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他站在暖气十足的房内,却感觉手脚冰冷。

更多的事情秦雅一却再也记不起来了......

理智影响着了行为和态度,骄傲令秦雅一对很多事都不屑一顾、充满倦怠。

他应该停下动作,但可能是征服欲作祟,他感觉自己的内心很渴望得到这个男人。

这个和他曾经青梅竹马长大,却在成年后分道扬镳的男人。

聂修齐甚至还用那种很亲昵自然的语气喊他的名字,秦雅一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听人这样喊出这两个字,尾音重重压下,却又很温柔缠绵,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话里,分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想念情愫。

他轻轻的抚摸着聂修齐半硬的性器,毫不顾忌对方的拒绝。

隔着纯棉内裤,触碰带来如此折磨的感受,聂修齐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仅仅只是皮肉触碰,他就感觉电流从胯下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寸,半硬的性器没几下就不争气地高高翘起,毫无廉耻地抵在秦雅一的掌心之中。

秦雅一强行扯下了他的内裤:“你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

饱胀的性器弹跳出来,拍打在聂修齐的小腹上,聂修齐立刻合拢了大腿,像被抚摸了珍珠后紧紧闭合的一只蚌,他浑身的肌肉紧紧绷起,双腿尤其使力,大腿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变得硬邦邦的,聂修齐久经锻炼的身体力气分明很大,此时却挣扎不动身体。

指腹压在性器的铃口上不停摩挲,秦雅一的随意玩弄就导致聂修齐浑身发抖,只感觉比抓捏或扇掴要更难耐,追寻快感的本能开始侵袭他的大脑,他的呼吸渐渐慌乱粗重,下半身的反应尤其诚实,这种轻易沉溺在自己动作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秦雅一。

于是他亲吻了聂修齐滚烫的身体作为奖励。

吻落在乳粒已经高高挺起的右侧胸膛上,秦雅一含着敏感的乳晕狠狠嘬吮,几乎是牙齿磕上奶尖儿的一瞬间,聂修齐的身体开始激烈的颤抖,他肯定自己已经湿透了,藏在大腿之间的逼穴一开一合的,悄无声息地渴求着占有和入侵。

聂修齐低声喘息着,直接射了出来。

半透明的稀薄精液喷洒在小腹上,秦大少爷一时有些呆怔,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眼前刚刚发泄过的半软性器,这样的反应太过热情了,一些爱抚而已,竟然能轻而易举征服聂修齐的身体,聂修齐的胳膊脱力垂下,整个人软在沙发里,迷离地看着天花板。

秦雅一深谙“乘胜追击”的道理,站起身来,连带着闷骚的纯黑色四角内裤,将聂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