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激烈性事被拉扯到一片凌乱的床褥,被二人胡乱卷在身上。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睡在一起,一开始还赤身裸体紧紧相贴,恨不能四肢交缠在一起,以达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完满,时间走到后半夜,这样的睡姿就难熬了起来,暖气十足的卧室温度越发高涨,聂修齐被秦雅一紧紧拥抱着,不知不觉睡了一身热汗。

“好热……”他喃喃自语,想睁开酸涩的双眼,却无法睁开。

磨人又漫长的性事中,他不止一次掉下眼泪,此时全都回馈在了微微红肿的双眼上,沉重的眼皮垂坠下来,好似有千百斤重,更枉论被“枷锁”桎梏在床上,聂修齐几乎以为自己是深陷在梦魇里被“鬼压床”了,否则腰间的束缚怎么会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一切的始作俑者恰是难缠的秦大少爷。

秦雅一几乎是整个人都黏在聂修齐身上,像只“八爪鱼”一般,将猎物圈禁在自己的安全区里,胳膊拥着他的腰,膝盖强行挤进他的腿间,感受到怀里的挣动,不满于猎物的逃脱,半梦半醒间一巴掌打在聂修齐的臀肉上,“别动,好好睡觉。”

一刹那间,被热到神志昏沉的聂修齐就清醒了过来。

意识到自己处境有多羞耻尤其是秦雅一的膝盖抵在自己的腿心,聂修齐强忍着脖颈上灼烫到像火燎一般的呼吸,勉强睁开眼皮,摸过床头的闹钟看了眼时间,才刚刚凌晨三点,于是他将被褥往胸膛下扯了扯,依着秦雅一的睡姿,好脾气地又沉睡了过去。

无梦的好眠一直从月亮西沉持续到旭日东升。

璀璨的太阳沿着地平线缓缓升起,第一抹熹微从露台穿透,照射入采光极好的卧房中,熟睡中的二人觉察到刺眼的光线,秦雅一皱了皱眉,显然还没补足睡眠,扯过床褥遮掩在脸上,遮挡住这并不适宜的晨光。

聂修齐却悠悠转醒,放纵呻吟了大半夜的嗓子嘶哑无比,艰难地吐露出一声低吟,下一秒就觉察到身体很酸麻,他思维呆滞、满眼昏聩,掉了太多眼泪的双眼微微发肿,眼前一片朦朦胧胧,无神地看着纯白色的天花板。

背对着秦雅一温暖的怀抱,被一根儿不可描述的灼烫玩意儿抵在臀缝里,尺寸惊人的物什蓄势待发,下一秒就好似要顶撞进来。

明明昨晚做了那么久,他的花穴里都被灌满了。

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聂大总裁脸烧得发烫,心中涌上了一丝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不知是害羞还是退缩,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半晌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微微侧过脸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装睡。

“几点了?”秦雅一无意识问了句,很自然把胯下的硬物往他的臀缝中挤。

被蹂躏了一整晚的花穴又红又肿,浓白的精浊在睡眠中随着动作从花穴中挤了出来,一夜之后已经干涸,很下流地粘在大腿根儿上,秦雅一挺胯稍一触碰,两瓣软烂的花穴就害羞又紧张地微微颤抖。

聂修齐咬在自己的胳膊上,以免发出难耐地低哼,只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从下半身传递,花穴实在被用太过了,不能再经受一丁点的折腾。

起床气/突如其来的冷硬态度/玩穴/可是你已经湿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个人偏好一点情绪和性欲上的克制,因为感觉这样的攻比较迷人,后穴肯定也会开发的,或许可能是大家喜欢的孕期呢嘿嘿嘿嘿嘿……(*?▽?*)

生物钟作祟,即使还未到闹铃扰人的时间,秦大少爷已经有了半梦半醒的征兆,话语比大脑先一步问询,浑然不觉怀里的人模样一派惨淡,或许可能还在沉睡。

“几点了?”

秦雅一又问了一次,还是无人应答。

思绪混沌间,秦雅一迷茫间想到,自己昨夜和聂修齐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