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状态下的胸肌格外软弹好摸,或许是因为双性人体质的缘故,兼具了男性的性感外形与女性肌肤的细嫩,握在掌心中,手感竟好似与少女的奶肉一般柔韧与绵软。
在秦雅一熟稔的撩拨下,不知不觉加重了呼吸,往他的怀中依赖贴近,近在咫尺的后颈散发着沐浴露与麝香纠缠在一起的馨香,携带着微不可查的荷尔蒙吸引力,秦雅一像被蛊惑到一般,微不可查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吻咬上去。
睡梦中聂修齐也一副好欺负的模样,完全没有与聂家人会面时“生人勿近”的冷硬气场。
尖锐虎牙撕咬着后颈的柔嫩肌肤,牙锋深深陷入皮肉里,他被咬得发疼,却也只是用手指抓紧了被褥忍耐,喉咙中发出一两声沉闷的呜咽,却没有一点挣扎逃脱的意思。
秦雅一忍不住用指尖捏住粉嫩的乳晕故意拧了几下,敏感的乳尖当下就颤颤巍巍地从乳晕中挺立起来,聂修齐微微张开嘴唇喘息,嘶哑的气音在寂静的卧室中极其清晰,仿佛在引诱着秦雅一深入侵犯。
怎么看眼前都是一具下流又色欲的身体,偏偏聂修齐穿上衣服,就成了攻击性极强的禁欲猛兽。
秦雅一对于只有自己可以窥探他“柔软模样”这件事有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在婚礼上与聂修齐交换戒指的那一瞬间,就像是意外收获了一枚绝世的珍宝,在那个“亲密结合”的夜晚,惊叹于珍宝的独一无二的耀眼辉光,从此只想将他藏匿起来,仅自己一人可以欣赏。
真漂亮。
大少爷又在自己亲口咬出的齿痕上吻了吻。
饱含怜爱的温吞爱抚激起了一阵阵痒意,被强行拥在怀中,躲也躲不开,聂修齐深受其害,手掌倾覆在秦雅一乱揉的手背拉开,好似对这样的骚扰十分不满,“痒。”
怎么能这样可爱?秦雅一想不明白。
他的神经末梢对于情感的接受能力一直过于迟钝,许多在常人眼中难以处理的情感琐事,在他眼中可以用利弊来轻易衡量,因此在普索大众眼中,秦雅一的风评一直两极分化,有人赞美他温柔大度,就有人诋毁他傲慢冷酷。
这样的冷静自持在事业方面为他带来了极大的助益,不受情感因素的困扰,以旁观者的角度审时度势,擅长趋利避害、永远游刃有余,是秦家商业帝国继承人必备的基本素养。
甚至是交换戒指的前一秒,秦雅一也只是以一种“合作共赢”的心态来面对这场商业联姻。
然而亲手为聂修齐戴上戒指的那一秒,他像是完成了什么“宿命”一般的重大仪式。
从此他成了一个真正鲜活的“秦雅一”,内心的罅隙被聂修齐填满,无法控制的占有欲迸发,他身体力行要将聂修齐变为自己的“掌中之物”,一辈子和自己纠缠不休。
好在这是他们的双向奔赴。
他好像很爱我很爱我,秦雅一注视着聂修齐的下颌线,没能想不出缘由,却坦然并享受地接受了来自聂修齐的浓烈感情,一切事情的发展都水到渠成,好像他们本就该如此亲密无间。
大概是身体太过疲惫,在秦雅一停止了磨人的啃咬后,聂修齐好哄地没做出更多的反应,上半身在秦雅一的怀里蹭了蹭,躲不开他肆意作乱的手掌,拧了拧眉,还是认命一般温顺地与他肉体紧贴。
秦雅一看着他格外可爱的反应,在夜色中无言地弯了弯嘴角,又将聂修齐往怀中拥了拥。
他原以为自己亢奋的精神状态,在极致的灵肉交合后很难陷入睡眠,只能注视着聂修齐的睡颜打发时间,然而怀中的热源睡得香甜,聂修齐的呼吸绵长且沉稳,困倦好似能通过富有节奏感的呼吸传递,没一会儿睡意就侵扰了秦雅一的脑神经,上下眼皮儿不知道何时勾搭在一起,缠绵地“黏吻”了一两下,他也随着聂修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