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一狰狞的性器不时摩擦到穴口两片嫩红的花唇,挤压着不停挺动胯下,聂修齐小腹下的这一片秘地,除了适用于插入的逼穴和子宫被冷落……腿缝、臀缝,甚至是被摩挲到肿胀挺立的阴蒂都没放过,完全被利用殆尽。
温软驯顺的身体好像更喜欢被粗暴对待。
难以想象没插入的性事,要比纵情放肆的无情插入更要淫靡不堪。
聂修齐的瞳孔放大,失神地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被死死压着从后面肏干,低下头可以看见在腿缝中不住冒头的红润龟头,他张着嘴喘气,哈出的热气把镜面烫出一小片朦胧,整个人都被操到颤抖。
逼穴的饥渴全部被调动起来,聂修齐的身体急切地往后送,偶尔戳进穴口的鸡巴只浅尝辄止一样稍稍顶一下就略过,根本无法纾解内壁的瘙痒,他恨想要被狠狠插入,手心竟然沁出了细汗,死死贴在落地镜的镜面上,摩擦出了顿涩的声音:“唔啊……进来……进来吧……”
大少爷一巴掌抽上聂修齐的屁股,恶狠狠威胁:“不准发骚!”
屁股被打出肉浪,秦雅一这一巴掌用劲儿实在不小。
快意却比刺痛更先抵达上大脑,聂修齐的意识里只剩下疯狂碾磨着神经末梢的放纵和饥渴逼穴无法吞吃到性器的委屈,水润湿滑的逼穴里淫水不停流淌,将交合之处被磨得又红又肿的两瓣花唇沾得一片泥泞。
聂修齐只感觉一阵难堪和羞耻。
他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背,鼻腔里发出急切不休又含含糊糊喘气,明明身体要被铺天盖地涌入的爱欲浪潮淹没,却只敢沉闷的低哼。
秦雅一的话像一道禁令,毫不留情地压抑住他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聂修齐的身体紧张到痉挛,脑海中似乎只剩下了无法被满足的逼穴,却还艰难地顺从着对方根本不合理的要求。
这样的他失去了高傲冷漠的矜贵,放纵又听话的模样带来了强烈的反差感,有一种别样的性感滋味,光裸的修长双腿和绵软的敏感臀肉都无比令人着迷。
每分每秒,秦雅一都有狠狠肏进聂修齐青涩嫩逼的冲动。
在正常体位边缘徘徊的感受让他无比兴奋,他掐着聂修齐的后颈,把他的脸抵在镜面上,勒令聂修齐看着镜子:“看你的样子骚不骚?我根本没肏进你的逼里,你的淫水把我的鸡巴都完全沾湿了!”
聂修齐已经被玩弄到失神,整个人都在高潮边缘徘徊。
水润的微红眼眶好像有眼泪要坠落一般,男人完全听从秦雅一的指令,他的眼前被自己呼出的热气弄得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真切,只好伸出舌头一口、一口把镜面舔干净,聂修齐看着镜子中自己涨红的脸和不自觉张开的嘴唇,哽咽着回答:“骚……”
多么甜蜜又下流的回答,秦雅一简直要爱上腿交的感觉了!
他的手沿着聂修齐高挺的性器摸了下去,捏揉上那颗已经肿胀的阴蒂,湿滑亮透的水液顺着微敞的穴口一直在淌,秦雅一捏玩着揉搓,鸡巴挤在腿缝中不停磨蹭肏进,发出及其下流的水渍声。
“啊”
聂修齐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湿红的穴口紧夹张合,阴唇被压搓得凌乱又可怜,可怜兮兮地颤抖:“要到了……雅一、哈……我不行了……”
秦雅一咬上他的肩膀,两个人一同到达了高潮。
肉渣/事后的缠绵和亲昵/陌生的年轻男人/熟悉的声音
高频率的急促喘息渐渐归于平静,聂修齐冷峻的脸颊痴红,透着无比迷人的血色。
他微微张开嘴呼吸,饱满的胸膛挤在落地镜上,色欲而又性感,汗水从额角的太阳穴一滴一滴淌了下来,模糊了视野,沿着颧骨和脸颊滑落,顺着脖颈润湿在衣领之中,高潮的余韵仍然留存,已经潮喷过的花穴尤不满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