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他与秦雅一真的完全结合过,没有厌恶与歧视的眼光,只是单纯酣畅淋漓的性爱,揉抚的动作很轻柔,聂修齐垂下睫毛的专注神色看起来很是柔情。
秦雅一觉得自己应该是了解聂修齐身体的。
心和情绪都很内敛,身体却诚实又下流,听两句荤话逼里就湿哒哒得滴水,聂修齐对欲望的所有经验与感知都是秦雅一赋予的,他握着聂修齐的手上下把撸着自己的性器,声音清亮又满是诱惑:“不是要给我舔吗?”
聂修齐迟迟犹豫不止。
现在他面临着两个难言的问题,如果走到人生分岔路口一般,很难做出抉择。
相仿的身高和试衣间的陈设都拘束着二人的动作。
假如要给秦雅一口交,他就不得不跪在秦雅一的身前,可是强烈的自尊心不容许聂修齐给任何人跪下,他的光裸的双腿颤抖不止,犹豫着弯曲了好几次,实在没办法做出这个动作,然而聂修齐又确实是个一诺千金的人,覆水难收,他无法背弃亲口从自己口中说出的话……
“啧,真拿你没办法。”
秦大少爷皱了皱眉,抱怨里夹带着不满,身体却很诚实地替聂修齐解决了犹疑不决的困扰,修长的指节掐在聂修齐绵软的臀肉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回车上再给我舔,现在转过身去,伏在镜子上。”
聂修齐掌指间的撸动没有停顿:“被发现怎么办……?”
秦雅一的性器蓄势待发,强忍着欲火,一边推搡着聂修齐的身体,让他转过身来,一边咬牙切齿解释:“没人敢打扰我们!”
聂修齐被迫伏在冰冷的镜面上,被玩弄到肿胀的奶尖和挺翘在小腹的性器都被极低的温度触碰,瞬间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还有……高潮的时候……水会把镜子和地面都弄湿……”
他意识不到这句话包含的深层意义。
秦雅一在他的肩膀上吻了吻:“还没操你的逼呢,就想着高潮了?”
“……”聂修齐无言以对。
男人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胳膊都紧挨着玻璃,紧贴的两具身体笼罩在顶光之下,秦雅一火热烙烫的性器挤进他的臀缝里,聂修齐漂亮的身材颤抖瑟缩着,不知道是因为心中的紧张,还是因为玻璃的冰冷,竟然显出一丝脆弱。
脸太烫了,聂修齐看着落地镜中自己涨红的脸。
下意识的肯定和信任被毫不留情戳穿,深埋在心底的隐秘和窃喜被挖掘、并摆在青天白日之下,羞耻感伴随着一阵窒息的难堪袭来,他说不出话辩解,最终只能难堪地闭上眼睛。
秦雅一修长的手指拢住聂修齐的性器,松松握着来回揉搓,动作很漫不经心。
他很少掩藏心事,倒不是心直口快,身家地位摆在那里,通常只有别人听他吩咐、看他脸色的份儿,秦雅一强忍着欲火和直接肏进逼里的冲动,固执要问:“怎么不说话?喜不喜欢被老公肏到高潮?”
喜欢,当然喜欢。
仅仅只是回想做爱的细节,就会忍不住在浴室里想着秦雅一带给自己的快感玩弄逼穴;仅仅是两天的短暂分离,就日思夜想到沉沦在春梦之中分不清现实与记忆。
午夜梦回,他花穴里流淌出的淫水,把床单被褥都蹭得湿透了。
剖析内心还要直白表达对聂修齐来说太难了,然而性器被握拢着,逼穴里的淫水还是顺着大腿根儿流淌,他不自觉挣扎后退身体,想要将胯下的物什从秦雅一的手心挪出来,却被紧挨入臀缝的鸡巴顶着尾椎乱戳。
“喜不喜欢?”秦雅一手上的动作由缓到急。
聂修齐的臀缝都一片湿滑,性器被两瓣饱满臀肉夹蹭,秦雅一实在很难继续等待答案,他咬着聂修齐的耳朵低语,呢喃的语气像爱人的倾诉一样缠绵:“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