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节在聂修齐紧绞的逼穴里捣弄,抽出的时候还故意弯曲指腹,搔刮出花穴里含着的一大片湿滑的淫水,见聂修齐犹豫万分,撑开穴口又塞了一根儿手指进去,秦雅一恶意玩弄着眼前的男人,明明语调温吞又缠绵,说出的话却不忍拒绝:“你明明很兴奋,逼里咬的特别紧,难道是想要被别人看见?”
“不行,我不能被别人看见……”聂修齐无力摇了摇头。
他紧紧合拢双腿,花穴里夹着秦雅一的手指,难耐地摇晃着屁股,快感愈发堆积,却始终到达不了高潮,被爱欲掌控的男人最终做出妥协的让步,青筋毕现双手扶着秦雅一的肩头,一边喘息一边艰难开口:“……我给你舔,不要再玩了。”
秦雅一插弄内壁的手停顿了下来,眼中是浓郁的暗沉雾气:“舔什么?”
聂修齐脑海中只剩下不能再继续下去的奢求,他的嘴唇颤抖着,艰难地一字一句低语:“舔你的……下面……”
理智的心弦在这一刻猝不及防断裂了,秦雅一想过很多种聂修齐会给自己口交的场景,聂修齐的脸皮实在太薄,在他的计划中,口交这个玩儿法还要再推迟一段时间,慢慢降低他可以接受的尺度。
如今一点点的逼迫就让聂修齐做出退让,下半身的秘密的确是他的一根软肋,这样示弱的模样实在没有谈判桌上难缠对手的影子。
“下面?”秦雅一冷笑,“聂总是说我的鸡巴吗?”
他莫名有点烦躁,全因为聂修齐的温顺。
大少爷的确喜欢沉默寡言的温顺男人,但聂修齐冷硬傲慢的模样也很迷人,秦雅一不明白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聂修齐为什么要步步退让,新婚夜也好,当下的试衣间也好,这不是他熟识的对手掌权人。
从那场婚礼开始,他们就陷入了难舍难分的纠缠之中。
虽然没有直言,但聂修齐的每一个眼神分明都在诉说着爱意……而他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秦雅一在感情上并不迟钝,原本“王不见王”的时候,他对聂修齐并没有产生过什么特殊的感情,只记得是从前的旧友,现在商场上的竞争对手。
然而情难自控的爱欲,下意识的亲昵举动,分离中的焦虑和眷恋,不好的情绪在和聂修齐见面的一瞬间全数抛在脑后,桩桩件件都是深陷于爱恋中的表现。
秦雅一陷入沉思,感觉自己好像缺失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
理智告诉他必须要弄清楚这件事,一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却被他遗忘在记忆的角落之中了。
他勉强在自己的脑海中搜寻,却只能勉强触碰到零星的碎片往事挂断的电话?出国后的杳无音信?全是聂修齐未说出口的冷漠,秦雅一感觉头痛欲裂,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却对此毫无知觉。
快意和刺痛像一柄利刃,从逼穴中破开了聂修齐的身体。
敏感的内壁被不停地刺激,他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思考能力,恍惚中聂修齐回忆起自己高潮时的下流反应,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喷溅的淫水,一定会弄脏试衣间的地板和镜子……
聂修齐挣扎于爱欲和理智之中,即将高潮的巨大恐惧笼罩在他的眼前,额角的细汗汇聚在一起,顺着眉骨蜿蜒流淌而下,他再承受不住,喉咙里发出近似呜咽的闷哼:“……停下来……雅一,我舔……舔你的……”
秦雅一的耳朵完整收录并补齐了聂修齐难以启齿的话。
擅长得寸进尺的本能,令他的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将湿淋淋的指节慢吞吞地从聂修齐紧绞的逼穴里抽了出来,黏腻全揩在聂修齐腹肌分明的小腹上,秦雅一毫不犹豫拉下自己的裤裆拉链,硕大的滚烫性器弹跳出来,强势地戳在聂修齐的大腿根儿。
烦躁全数演变成为极端复杂的情绪。
他想知道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