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练过千百遍一般。
秦雅一隔着纯棉内裤都能感受到聂修齐的情动。
胯下的反应就是最坦诚的表达,他玩味地低声轻笑,满意地捏了捏聂修齐因为自己的挑逗而情动的性器,直接一路向下,指尖戳上花穴处的布料,果然已经濡湿:“可是你的小逼已经湿了,这几天有没有自己摸过?”
天花板的明亮灯光投射下来,秦雅一的身上好像有明丽的辉光,他因为聂修齐身体的诚实反应,眉眼都很舒展地温柔笑,像西方的太阳神阿波罗一样灿烂又耀眼。
聂修齐没办法对着这样的秦雅一说谎。
或者说,他原本就不是个善于说谎的男人。
商场上玩的就是尔虞我诈,因此大多数时间里,聂修齐都保持沉默,他想起新婚夜第二天浴室里的自慰,想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把自己玩弄得湿哒哒的,他的的耳肉都一片滚烫。
“有……”
聂修齐缓缓阖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垂顺下来,男人抿了抿唇,松开了紧握秦雅一的手,整个人身上带着被撩拨的爱欲,呈现出一种心甘情愿的奉献:“有想着你摸自己……”
强烈的羞耻心让聂修齐在秦雅一目光中浑身颤抖。
秦雅一压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的肌肤紧紧贴合,容色祸人的秦大少爷满心满眼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眼中再容不下其它。
这样毫不遮掩的引诱话语让秦雅一呼吸一窒,他撩开聂修齐的针织毛衣,让聂修齐自己咬着下摆,一手揉着湿滑的花穴,一手握着饱满的奶肉揉捏,用一种诱哄般的语气聂修齐的耳边低语:“你都是怎么自慰的?像我这样一边揉自己的奶子,一边摸自己的逼吗?”
好下流的话……
从秦雅一的嘴唇里吐露出来,却又像氤氲着黏腻暧昧的水汽。
聂修齐的嘴唇张合了几下,最终只低低“嗯”了一声,饱含着温吞和羞耻。
他的胸膛随着渐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停,怦怦直响的心跳压根儿没法遮掩,奶肉上的乳晕被秦雅一用指腹绕着圈摩挲,害羞内陷的乳粒都被温柔又缠绵的爱抚呼唤出来。
秦雅一用湿漉的嘴含吮着嘬吸不停,清晰的水渍声回响在试衣间内,聂修齐的花穴在他的指间翕合,不知不觉已经主动分开双腿,想要将他的指节吞吃下去,他刚没入两根手指浅浅捣弄,就感受到聂修齐下意识夹紧了大腿。
“放松,别夹这么紧。”秦雅一咬着他的奶头,含含糊糊命令。
聂修齐被玩的腿软,背靠在落地镜上才能维持站立的动作,他发觉自己的逼穴已经湿得彻彻底底,淫水顺着秦雅一的指缝流淌,甚至都沾湿了手腕:“别在这里……回家再让你摸,好不好……?”
“不好。”秦雅一挑挑眉,眼中的意味满是坚持。
男人一口咬上聂修齐的胸膛,像小动物做标记一样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我的鸡巴这么硬,你逼里也都湿透了,淫水一个劲儿顺着我的手淌,为什么要等到回家再做?”
发情的花穴因为这样的话更是紧缩不停。
聂修齐说不过秦雅一,只能任由他放肆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