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扳过他的身体,双手轻抚上那张容颜,“斗了这么多年,我认输,输给你这倔强的男子,输给你这强硬的性格,输给你不小心张开的情网,你可接受我的投降?”

他的眼神,从死灰到燃点起小小的希望,慢慢的抬起,划过我的面容,停留在我的眼眸上,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

我绕上他的颈项,靠着他的肩头,低喟着,“我想你了,沧溟。”

唇,落下,犹如野火燎原,燃烧着无尽的火焰,侵蚀着我的气息,占据了我的思想。

他的吻,疯狂而激烈,带着窒息的力量,带着无边的炙热。啮吮着,交缠着;我也是同样的咬着,在彼此有些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中挑战着对方,还是不认输的比拼着。

想来好笑,我们有了孩子,但是这样的亲吻,却少的可怜。

直到唇微麻,他才渐松力量,我舔舔微肿的唇,“妈的,你的技巧还是这么烂。”

他狠狠的一擦嘴角的血丝,“你有这么多男人,都没练好亲吻的技巧,操。”

“老娘床上技术好,谁象你菜鸟一只,每当想起你的时候,就想到那毫无技巧可言的床上技术,惨不忍睹。”我目光下落,停留在他双腿间的某处,意有所指。

“有本事比比?”他手指捏的喀拉喀拉响。

“来啊!”我扬起脸,“我敢断言,你要是这几年没女人,技术臭的一如当年。”

“来就来,老子让你今天下不了床。”他双手用力,将我打横抱起,行向他的房间。

我在他的怀中笑的犹如猫儿,啮咬上他的颈项,“菜鸟,我想你了。”

“你刚说过了!”他怒吼,将我抛向床榻。

我巧笑着落入床间,侧身而卧,“想你这疯狂的性子,想你和我对骂的样子,想你一点就炸的脾气。”

“你欠日。”他双手用力,撕开我的衣衫,只是那吻落时,温柔了不少。

我缠上他的身体,在双唇微触间咕哝着,“臭就臭吧,老娘亲自调/教。”

余晖落尽,黑暗的夜晚,属于我和他。

叶若宸VS任幻羽

铜镜映照一双人影,木梳流过如水发丝,黑色的发拂过梳齿,闪动着柔亮的光,散发着珍珠莹润的生命力,执梳人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显然爱极了它掬在手中的触感而舍不得放开。

铜镜前的人伸出手,连带梳子和手一起握住,莞尔淡淡,“幻羽,你心不在焉。”

“呃……”执梳人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在望上那一双清透的眸光时,却又轻轻别开了眼。

有时候太熟悉也不是好事,什么心思都容易被对方察觉。

“景飒,你知道的。”任幻羽苦着脸,想挤出一个笑容,却艰难地挤不出,半晌后只剩幽幽一声长叹。

“是怕对不起我,还是无颜以对他们?或者是,怕一个处理不好,三个都麻烦?”景飒手腕微带,将身后的女子带入怀抱,坐在他的膝上。

任幻羽靠上他的肩头,当温暖的气息包裹上身体,人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展颜露出一抹微笑,“你知我的,二十余年的夫妻,有些话不必说你也懂。”

“你其实是喜欢他们的,不关乎他们空守二十年,也不因为是选定的侍卫,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勾三搭四早看上了他们?否则当年侍卫比武中,他们怎么会拼命也要夺得侍卫之位?结果呢,一等你就≡,是二十多年,你根本是想重修旧好,又不知道怎么下手吧?”一贯的慢条斯理,云淡风轻,带着浅浅的微笑,望穿人心的眼眸里噙着几许逗弄。

“没……”任幻羽憋出一个字,刚想解释什么,眼中忽然划过一丝明了,轻展贝齿,咬上他莹白细腻的耳垂,“景飒从不多言,突然说这么多话,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