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要与那女人春风一度,由他去好了,自甘下贱。

咬着牙齿,内心狠狠的骂着,我转身走出院门。

他不是沄逸,我不爱他,他想和谁在一起,都不关我的事,不关,不关,不关……

“嗯……”屋子里飘出了一声女子从喉咙里挤出的□。

我已到院落边的脚步停了下来。

那张与沄逸极其类似的容颜在眼前慢慢的浮现,我仿佛看见了沄逸被人压在身下微微的喘息,轻声□。

“哼……”声音中还有拉长的弧度,我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

我依稀看见,沄逸那身细腻的肌肤,被别人抚摸揉捏着,不安的扭动。

“呜……”我已窜回了屋边,手掌伸出。

我似乎感觉到,沄逸雪白的身子被人啮啃着,舔吮着。

不,不是沄逸,因为眼前飘过的那具身子轻轻的睁开眼,是一汪碧蓝,似天空晴朗,似海水透明。

“哗啦!”木质的门板在掌下破裂四溅,尘土飞扬中我飘飘然挺立门前,纸扇摇动,清朗出声,“我允许你三次越俎代庖,却不能次次容忍你,给我滚下床爬回来,不然立即切了你的鸟泡酒!”

原来我的流波喜欢鞭子

我自认为这个动作是潇洒倜傥,风流不羁;也觉得这个姿势算得上老神在在,成竹在胸;要威慑力有威慑力,要气度有气度,双目如电眼如刀,高贵的望着床上,冷冷的下着我的命令。

下一刻呢?是不是应该他立即屁滚尿流的爬到我身后,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做认错状?

我自信满满的算盘,在眼前的尘土飘散后彻底从脸上崩裂,碎了满地。

我意气风发的英雄气势,在看到床上的一幕后,僵硬了。

〈看她的伤口,我的手指正在那青紫之上用力的抠擦着,被我一揉一弄,渗出更多的血渍。

无辜的缩回手,我一摊手,对着那个满脸哀求的人视若无睹,“对啊,真不好意思,打扰,打扰了。”

对着流波一挥手,“继续!”

“救命,尚小姐,救命。”她的声音低低的,喘息着,“不要了,我不要他陪夜了。”

“那怎么行?”我声音拉的长长的,“他可是发誓了的,不陪够一夜要天打雷劈的。”

“我,我愿意替流波公子承受反悔的誓言,有劈,劈我吧,劈我吧。”那急切的声音仿佛在说,宁愿劈死,也不要这一夜被流波揍死。

这就叫,贪花好色也△∽,要看对象,不是什么花都能采的,没本事还想压我的流波?

屁股一扭,我坐在她身边,看着那道道鼓胀的痕迹,啧啧出声,“真对称啊,这纵横交错的,流波,你是想在她身上划棋盘吗?不如我们下一局如何?”

我挤挤眼,他不咸不淡的凑过脸,“没棋子。”

手指一翻,一柄匕首在我掌心中跳了出来,我扬起眉毛,在横竖交错着的伤痕上比划着,“划圈是你,三角是我。”

刚举起手,威紫玉杀猪般的声音哭号着,“我错了,我,我连流波公子的手都没碰到,您,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肖想您的人了。”

大力的在她伤口处用力的拍了拍,“你倒识货,知道找好的挑,不过这花带刺,可不是你能采的了的。”

刀锋在她眼前掠过,她的脸色也越来越惊骇,嘴巴张的大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脸色惨白,连叫声都发不出半点,只有我的声音如鬼魅般的在房间里飘荡,“记住,他是我的人,我最讨厌人家拿事威胁我。”

手指如穿花蝴蝶般的飞舞,她身上的衣衫寸寸的碎裂,象被扯烂的花瓣被风吹散,每一刀,刚刚划破她的肌肤,浅浅的留下印记,伤很轻,可怕的是那翻飞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