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与真实的割裂也很有趣。”
女童静静注视着她们:“你们也是一样。”
绪以灼隐约有些明白了。喜乐镇的主人追求同一人同一事截然不同的两面,沉浸在这种割裂感里欲罢不能。
太平道,毫无疑问是她非常满意的一个地方。
果然是个神经病。
绪以灼想得简单,而君虞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想动手,然而女童紧接着叫了她。
“君楼主。”女童道,“有人托我留给您一句话。”
仿佛是预知到了什么,一股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
女童继续道:
“令尊令堂的墓,许久不曾拜祭了。”
君虞瞳孔皱缩,她瞬间来到了女童身前,死死抓住她的肩膀,几乎要将其碾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抑制不住地发抖:“你知道什么?”
你知道什么,你可是……见过我?
然而女童已经无法回答她,杀死鬼偶后她也已然是强弩之末,当告诉君虞琵琶女交代的话后,女童破碎的半张脸显露出来的体内符文也停止了流转,化作火光熄灭后灰烬的色泽。
绪以灼没敢出声,也许连君虞自己都没有察觉,刚刚那一瞬她没能抑制住体内的灵力,一瞬间爆发开的磅礴气息将周身彻底扫荡成了平地眼下周边还立着的事物只有她们了。
地面结了厚厚的冰霜,凉意仿佛要沁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