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偷偷给捕了。”
正想着什么国还能进贡这种东西,霈忠凑了过来。
“王妃,听闻陛下和荀衡,还有王爷王妃前日在小院亭子里头摆饭来着,可有说了什么?”
要不是技术不允许。
言子邑当真要以为秦司卫前日在王府顶上遥控了大疆。
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正要问你一个事。”
秦霈忠省悟似地笑了,像是明白她的用意,“王妃,你可是越发地像王妃,我还没问完,你倒先来问我。”
“这个荀衡,他也是王爷的人?我听他喊王爷叫老师,王爷是教了他什么?”
秦霈忠脸上升了一丝笑意,显得有些激动,
“他不是,他是文官,但从小好弓马,只他老爷子嫌弃粗鄙无文的赳
赳武夫,一定要他走科举一途。荀衡这个人,才气纵横,吃亏就吃亏在,没长一张老实巴交的脸,不过本来他脱略形骸,原也不是什么老实巴交的人,不为地方官长所喜。就也是巧,乡试时王爷本要就藩,没想一旨恩诏归京,路过地方,地方官说不敢钤榜,溜须拍马,说王爷一笔字有多好,请王爷写榜,钤榜,王爷就让拿卷子看,荀衡便从落卷中简拔上来,变成了解元。所以王爷对他有等同再造之恩,我们便也同他有些交情,就是后来……“他声调一转,默住了。
秦霈忠是一个话匣子打开了就和泄洪一样的人,很少这样自行收拢。
言子邑笑着,“后来怎么了?”
邢昭淡淡道:“在大都督府外,另设督军督府,让胡卿言掌府,便是荀衡向陛下提出来的。凭此策外放州郡,兼兵部侍郎衔,督监洛城及北军营,授专折密奏之权。”
秦霈忠同邢昭二人是并辔而行,校事处与禁苑的从事随骑而后。
这一默,才发觉林子进得深了,眼前红绿层染,山猴探脸发出叽叽声,一只苍鹰在上空盘旋。
霈忠放眼四顾,挨着嘻嘻笑道:“王妃,你看,我们都说了那么多,你可得告诉我荀衡说了什么。”
言子邑模仿了荀衡的语调:“他说,‘想必是-靳王妃-在下-便是荀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