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供三宝簿”,笑言,“王妃如何只写了王爷的名字,既愿意为寺中孤儿善捐,王妃自己也应添一笔才是。”
言子邑笑笑不响。
心想这原本也是他的钱,今日宫里所有的人,该赏的都赏了还留了许多,他打仗的人就当给他积积德吧。
这寺院和这个园子结合的着实巧妙。
从寺院的西侧门一踏入园,就有一种园子的精致,把寺庙的肃穆氛围消解了一半。
院中的亭太小,容不得这许多人,东西向的一座书轩不知道为什么,白日里打了灯依旧晦暗。所以方案最后是定在园子中间一个一米多高的假山之上,五层台阶。黄石台中间是一颗有点年头的香樟,主干分叉部位就是台高,数冠分摆,几乎笼了整个石台,靠北正是一张六棱形的石桌是主位,自然是供皇后娘娘,其余八张圆案彼此绕台而设,都有些距离。因是寺院,只摆了桂花枣泥月饼、红壳桃,笋脯,腐干类吃食,还有石榴、西瓜、葡萄、荔枝这种干鲜果品。
皇后招呼了言子邑陪坐。
宫中诸人也都三两伴坐开。
独苏竹如一人落在南面最远的一张石案边上,她今日穿了一件果绿高腰裙,用手指捻着从树上落下的黄绿色小果子,面上显出一副自得其乐的态度。
宫里这些人眼风都在她身上,气氛一时就古怪起来。
言子邑本来想甩应酬类开场词汇是她的短板。
还指望着苏竹如能在关键时候来两句,没想到她把自己定位在客人。
正琢磨着应该如何把两拨人给融合到一起。
只听一个轻甜的声调从假山底上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