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无几,想将射杀皇子的罪名扣在你头上,说你拂逆其意,违令杀之……若进城之后方见此信,从东门出,万勿耽搁,迟则生变。” 子邑 言子邑觉得从耳后冒出一股热气来。 形同一种发烧的感觉。 她从四弟和言侯爷的只言片语之中,感到或许这个言三小姐以前是参与过洛城军政大事的。 可真当“自己的”字迹摆在眼前的时候,这种着墨于目前的震撼,难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