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敏锐,哪里能捕捉得了灵感。
言子邑东奔西走,用袖子擦了一下汗,正想快速决策是不是直接去找言侯,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激得她一跳:
“你出了阁,回了娘家也不通报父母,成何体统?”
转头看,言侯仍旧着了一件灰衫,腰里系了一块玉,左手拎了酒壶,右手中持了一封书信,眼中忽亮忽暗:
“在洛城让你不要参与其事,你总不听。”
“胡卿言的教训,你还吃得不够,你的几个丫头,都搭了进去,现如今剩了这么一个,”他指着青莲,“怎么,还嫌不够么?”
言子邑也不避他的目光。
大哥究竟怎么个想法她也看不透,但言侯爷绝对不是什么鸽派,喝多少酒,充多少楞,都掩饰不了他铁杆鹰派的本质。
言侯眼皮子一耷拉,两颊发红,略宽的颧骨张开:
“本侯为了儿子,许要拿它自保,恕本侯不能让王妃带走。”
言子邑好想把白眼翻到天上去,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在这里看言侯魏晋派莎翁式表演,算算时间再赶回去,王爷差不多可能要回来,她还得回去听消息。
言子邑摸了摸额头,
很多老刑侦说,做被害者家属的工作最难,她现在有那么点体会了,
“爹。”
她把言侯喊得一愣。
她抬步走到言侯跟前: